疯情万种(高干)作者:泠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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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疯情,疯隐瞒
秦韵遥毕竟是经历过许多的女人,对于苏筱铭偏激的言论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她们从小就认识,对彼此的了解也不止一点点,该是知道苏筱铭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格,她们在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可能在b市的圈子里站稳脚跟。靠在靠背椅上,思索许久,最后微笑着回答:“自己小心,毕竟这种事……”
苏筱铭见她的态度软化,同时也笑了起来,摆手止住她的话头,开口道:“别怀疑我的能力。我要是没那个胆量,也不可能在那时候把澳门的事情做起来。”
澳门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尝试,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无疑是与肖晨在北美开设了公司,贩卖合法军火。世界上管制最松散的地方就是这个所谓的“世界警察”所在的大洲,很多人有这个想法加入一份子,分到一块蛋糕,可是真正能在沉浮中生存下来的军火商少之又少。肖晨几乎是拿命在拼,才取得加利福尼亚州黑手党的信任,放心将货源交给他办理,到如今站稳脚跟,实属不易。只不过苏筱铭信奉的是冒险哲学,只有试过才知道结果如何,如果不尝试,没有一点发言权。
秦韵遥哑然失笑,摇头道:“你永远都不甘于人后,就像当年,我胆子小,永远都是被你拉着在后边跟随。直到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真是太缺乏锻炼了,碰到很多情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没办法,只能逃出去了。”
苏筱铭自嘲的笑笑,说道:“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在英国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到这里完全提不起情绪。老想着处理完这些事情,把老爷子安置好了,我就回去那里。这里的氛围太压抑,我真觉得我快被弄出抑郁症了。”
“什么抑郁?”
cyril进来时正巧两人说的话都不是太值得怀疑,他面色不改,很自然的坐到苏筱铭身边,捧着她的头,对上额头一吻,接着用问询的眼神看着笑的很是无害的苏筱铭。
秦韵遥的变脸能力不比苏筱铭差,cyril进来之后也是一脸笑盈盈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不由“啧啧”两声,替她回答道:“大律师,你的女朋友刚才在说,如果你再不赏脸过来,她都快要无聊的抑郁了。”
cyril明知她们刚才所说的不是这些,但既然不说,他也不想多问,一笑了事,问苏筱铭:“才来到这里,怎么就这么空闲了?”
苏筱铭不顾旁边还有个秦韵遥,若无旁人的搂上cyril的脖子,讲自己的脸蛋凑近,回答道:“留出时间陪你,还不好吗?这边的事情一向都是肖晨负责,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我才懒得耗费那个心力。”
“啧啧啧,你们俩真是在哪都能黏糊上,我看我再
不找个男人,迟早被你弄出的一身皮疙瘩给冷死。”
秦韵遥一脸坏笑的看着二人,不时搓着手臂,似乎整个房间真的特别冷一样。
苏筱铭扔开手中的牌,冷眼看了看整张桌子:这辈子一般不好的回忆都留在上面了,如果不是为了“钱”这个字,她一定不会跟这种地方再有接触。
cyril似乎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这里的环境太闷了,出去走走吧,我没来过澳门,想看看这里。”
“成,走吧。”
她又像个小女孩一般,头发一扬一扬,拉着cyril就往外跑,直接钻进车里,才哈哈大笑起来,等着秦韵遥过来。
澳门这不大不小的一块岛屿,足以让她恢复天,或许骨子里透着这种不羁,只是因为环境原因,被她自己压制下来。
“铭姐,林淮安回来了。”
李展风的办事效率异常迅速,才过了一天的时间,就把林淮安从泰国带回来,他点头向苏筱铭询问是否将他带进来,她咬咬嘴唇,打了个响指同意,心里还在思索着等会儿见到他应该要是怎样的态度。
林淮安去缅甸约莫有半年的时间了。在热带季风气候下晒得十分黝黑,眼角的皱纹也增加不少,整个人带着一种沧桑的味道,苏筱铭原先还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会儿算是想明白了,勾着嘴唇,句话便是:“樊老爷子这半年交给你的任务倒不少,晒成这样,只不过……油水也很多吧?”
当初事发之后,肖晨为了避人耳目,将他塞到樊志强那里,到金三角任其自生自灭,当然,这事情除了她,没有别人知道。
林淮安勉强笑了出来,牵动脸上的皱纹,更是挤成一团,声音很是沙哑,或许跟常年抽烟也有关系,他缓缓说道:“给我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苏筱铭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摊摊手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两条路你也清楚;条,事成之后你拿走五十万,加上你这半年赚的钱和之前军火所得,下半辈子是不愁了,你的老婆孩子,我会让展风去关照,这点你不用担心。第二条,我马上报警,我手上有多少东西你应该有分寸。”
林淮安紧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依旧是缓慢的答道:“我还有路可以选吗?”
他原本也是苏筱铭一手从内地带过来的人,如今却要这样对话,她心里不好受是正常,佯装出没事而轻松的样子,对他说道:“我们大约有六年时间没见面了吧?一切都还是看样子,以后也不会变得太厉害。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让人带你去住所,最好别离开我的眼睛,有什么事情交代展风就好了。”
李展风看样子还有话要说,
等他走了之后,关上办公室的门,确认周围没人之后,轻声说道:“据你给我的联系方式,我已经找到内地的买家,同时也据你的吩咐,没对他说明全局,而是向他透露一些风声,他表示很有兴趣同我们合作。”
苏筱铭点点头表示肯定,说道:“做到这一步就够了,剩下的事情,等我回去之后再找上他。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摆明了有诈的东西,只要是拿的出诱惑,照样有人跟着往里钻。”
一瞬间她有些抽离:游意这样的脑子,是怎么被扶持坐上这样的位置,还呆了不下四年时间。
李展风嗤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他在那位子坐的太安稳了,没点波澜不好玩,现在我们送给他个教训,他应该感谢才对。”
“对了,货准备好了没有,我回内地之后就急需,这种事情脱不得,稍有偏差都会出大问题。”
苏筱铭一直在手上转动的笔因为一个晃神掉在地上,她不想去捡,索直接看着李展风,听他的答案。
“已经准备好,放在仓库里。就等你去验货。”
为了不牵扯出北美的事业,苏筱铭和肖晨一合计,决心用别人而非自己的货物,在那一带已经很熟悉,容易就找到一家可靠的货源,当然,李展风并不知道全部的事情,她也不打算告诉他。
眯着眼睛,她想了想,道:“今儿个太晚,这样吧,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了却这事情之后我也该回去了。”
瞒着cyril的确有些难度,只不过她也只能这么做,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是所有事情她都了解,苏筱铭确信自己不会输。
夜晚的澳门有些寒意,站在酒店的最高层的房间往下看,任何东西都变得小如蚂蚁,她捂了捂胳膊,看看手表,微微叹了一口气,从衣架上拿下风衣穿上,提着包打算离开这里。
认真看电脑的cyril不知何时转了过来,皱着眉打量她的装束,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苏筱铭又看了看表,淡淡的回答道:“没什么,临时有点事情,李展风让我去一趟。”
“到了澳门之后,我几乎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我们不是说过对彼此坦诚吗,为什么连这些都不告诉我?”
cyril见苏筱铭的目光往自己电脑上转,有些顾虑,将笔记本合上。苏筱铭看完他这个动作,似笑非笑的说:“你能做到对我百分之百坦诚吗?”
趁他没注意,她快步走了出去。上了车之后没急着走,而是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约莫过了两分钟,转过头问道:“他跟来了?”
李展风看了看车载摄像头接收器传达的画面,点点头道:“对,跟来了。”
苏筱
铭闭上眼睛,脑子里很是混乱,半晌,才慢慢开口说:“走吧,打电话叫上韵遥一起。”
黑色的大众在这个城市中比比皆是,算不上任何的豪华,夜晚做事,总是要低调的好。秦韵遥没过一分钟就和她碰头,用眼神询问李展风现在的情况,得到回答之后,看着苏筱铭道:“他始终还是会怀疑,这是人之常情。”
苏筱铭只是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对李展风说:“开车,别让他有所怀疑。”
她能确保自己所做的没一件事情都没有纰漏,这件事情,还是别告诉cyril的好。两人各有各的烦心事,谁都不比谁轻松,何苦因为这件事情让他再烦一些?
李展风将车停在一个黑暗到本看不见东西的地方,掏出手电筒将眼前建筑物的轮廓向苏筱铭展示清楚,两个女人相视,眼神里都是对对方的了然,默契的点点头,同时打开车门下车。
今晚注定不眠,为了避免让cyril知道一切,她研究想好对策,拉住李展风,他亦马上了解她所想,快步走到仓库中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经安排好一切。
47、疯情,疯纠葛
苏筱铭没有走动,拿出了好久不曾碰过的香烟,用火机点燃,夹在两指之中,透出一个猩红色的光斑,似乎特别要让他看到一般。微微的光亮闪烁到她的眼睛,有些刺激的想流出泪水,却强忍着瞪大,看着走过来的李展风,用眼神询问他现在的状况,李展风点头,表示安排好了一切,苏筱铭这才动脚,绕过三个内部陈设各为不同的大仓库,打开三道密码闸门,李展风打开了一直随身带着的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样子。
秦韵遥原本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抱着胳膊打趣说:“李展风,难怪铭铭这么重视你。如果你不是她的下属,我完全想把你挖到我公司来。”
“豪言壮语不是你的风格,不过你可小心,我连你一起挖到我‘启铭’来。”
苏筱铭看了看面前的东西,又走上前拍拍那栏货架,示意他自己找不到最后的开关在哪。李展风没有开口回答秦韵遥的话,而是把手电筒递给他,自己走了两步,蹲□,将货架最下面的一个花盆向右转了个圈,又往反方向绕了四分之一个圈,缓慢站了起来,索着按下第三排货架上的油漆桶,一声沉闷的“吱嘎”响起,货架被弹开一个口子,手电筒的光正好往里边照,闪回来全是金光一片,明艳的犹如大白天一般。
秦韵遥当年毕竟同省长家的太子爷有过纠葛,面对这一切倒没有过多的惊慌,捂住嘴巴,瞳孔却也放大了些。
李展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筱铭毫不客气的拉上秦韵遥,把门推大走了进去。早就知道cyril一定不放心自己,并且会跟来,既然这样,不如将计就计,珠宝库是苏家的合法财产,供应到香港地区的‘启福’珠宝连锁使用,至于这个工厂为什么会在澳门,苏筱铭自有她的主意——这个地方,管制的比香港松了许多。更何况,她家在这儿是做赌场生意,没有几个人敢拿她开刀。
嘴角微微的上扬,被手电筒的最后一束光捕捉到,接着门被轻轻关上,四周又恢复了死一样的沉寂。
李展风又四处索找到电灯开关,微黄色的灯泡照耀着这些珠宝散发迷一般的色彩,些许带着埃及法老金字塔的氛围,叫秦韵遥移不开眼睛,无不感叹的摇着头,说道:“我去法国是真的孑然一身,你去英国……还积攒下来这番事业,不得不说,我没有你的能力。单凭这一个珠宝库,你在广州就能跻身进前十,也不知道该说你高调还是说你低调了。”
苏筱铭看了看四周,笑着翻翻陈列柜上的钻石戒指,歪着头说:“毕竟这是我送给cyril的礼物,别家我信不过,倒不如在自己这儿找找。”
李展风指引着她走到第二排陈列柜旁,按下密码,铁皮柜
弹开,露出里边的玻璃罩。他小心翼翼将一对包裹致的戒指拿出,递给苏筱铭,说道:“这是enzo当季上市新品,全球限量十对,两周前你call我的时候,我刚刚把这批货‘护送’到这里,想了想,觉得应该很符合你的胃口,就留在这里,没有带去香港。”
“enzo……筱铭,你应该知道这个品牌有多冷艳高贵了,不过他们的卖点在彩色宝石,卖出的都是白菜价。只有钻石是真格的,限量款可是不容易到手。”
秦韵遥用指尖捏起一枚戒指,放在眼前端详。喜爱珠宝是女人的天,更何况是她秦韵遥,从小生活在用钱装点的世界里,对这些东西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的多,连她都点头的东西,一般错不了。
苏筱铭只是看着李展风说:“刻上我与他的名字,我要赶在回去之前交到他手上。下面回到正题吧,刚刚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秦韵遥微微一笑,自觉闭上嘴巴耳朵,不看不说,这是她当挡箭牌的准则——早前她便知道,以苏筱铭的明,不会半夜拉她来看珠宝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她能够信任自己,自己也会证明给她看。
李展风看了一眼秦韵遥,苏筱铭摆摆手让他继续说下去。他将她手中的戒指先行拿过,才道:“已经运到安全的地方了,中途经过三个人的手,为了保险起见,三个人都知道的不完整。至于……”
苏筱铭的眼睛依旧四处乱转,抬手让他停下别说,嘴角忽然有些抽动,往之前一直被她忽略的监视器方向走了几步,剩余二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来,不知为何,她反倒有些如释重负,用手撑住垂下的额头,轻轻道:“他还是来了。”
看他拿起手机放在耳旁,下一秒,自己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苏筱铭忽然很僵,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再面对他——他对自己还是留有戒心。
借口可以说的很漂亮,cyril担心她,所以大晚上跟来保护。但复杂如她者,总是不由自主往坏的方面想,想到最后,连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她那时候就是这样失去了cyril。
“你在做什么?”
cyril的语气并不是质问,却叫她听得很不舒服,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拽了一把,很痛,又叫不出声。
苏筱铭勉强的笑笑,眼睛一直盯着监视器没转开,似乎都有些无焦距的空洞,缓缓开口道:“不如进来看一看我在做什么。”
cyril没有抬头看着监视器的位置,他早就知道这里必定有机关,淡然的说:“好,你出来接我。”
这几天苏筱铭很是反常,就算一个普通人的思想也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他一
个神经敏锐的律师。他知道她以前的种种,不由担心她是否又恢复了那时候的生活,毕竟……他知道她不喜欢。
苏筱铭转身对李展风道:“我再找时间看东西。”
“你都看到了,现在有什么惊喜可言?”
回到酒店,苏筱铭摔下包包,将风衣扯下随便乱丢在一处,一屁股坐在床位,由于席梦思弹十足,她的身体摇晃了几次之后才平衡。
心中还是有些烦闷,但凭良心而论,他做的没错,而自己做的事情……往小处说是为了苏家,说白了也就是为了自己的今后。
cyril走到她身边,低头抵住她的头顶,轻声呢喃道:“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澳门这地方你也不熟悉,我怕你出事。”
方才他才发现,自己的怀疑于实际而言多么可笑,苏筱铭不过是去看自己的东西,就算这样还被他跟踪。她的好胜他从来都知道,从来不喜欢这样的滋味儿,虽然表面上没说,但他知道,她生气了。
“我问你,我该不该信你?”
苏筱铭抬头,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双眼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表情。
cyril一时语塞,竟然有些无从回答,摆弄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道:“信,为什么不信。”
苏筱铭眨眼,撑着床站了起来,在离他只有一个肩宽的距离外,褪去衬衣,解开文,接着低头将底裤脱下,确认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之后,缓慢的抱住cyril,让他的衣服完全贴合自己的身体,凑在他耳边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信我?我完完整整的在你面前,任由你看着我的身体,你要是想上了我,我随时都可以奉陪。”
cyril移开目光,但苏筱铭准确的看到他滑动的喉结,垫脚轻轻咬了上去,故意用自己的在他身上移动,布料只有薄薄的一层,他若是感觉不到,这才有鬼。
她今晚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送出去,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身体最本质的呼唤。眼角带着一丝妩媚看着他,声音暧昧道:“我说的难道有错,你不想狠狠做了我?”
“对今晚的事情我着实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两个字,它们也不是我一个男人该说的话,但是……我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cyril的手掌不自觉抚上她的肌肤,正好能完美包裹住她浑圆的屁股,从腰部向下直到大腿的两侧都是苏筱铭的敏感地区,稍加触碰便会让她欲罢不能,浑身上下瘫软。
“我要的不是这句话。你知道我要什么。”
“贯穿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苏筱铭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意志也有些不清醒,半梦半醒间挣开cyril的唇,傻笑着说:“当作我们的订婚戒指好吗?”
cyril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点点头道:“你看中的自然是完美的。”
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每每这个时候,苏筱铭都只是傻傻的任由他摆布,今天也不例外,搂住他的肩膀,剩下的什么都不做。放任他的手分开自己的双腿,划进大腿部的秘密花园。没有阻拦,他的手指几乎是被吞了进去。
已经过了凌晨,赌场的生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从不休眠的澳门将会迎来钱流高峰。甚至这些赌徒都没有发现——又有谁是真的赢钱走人呢?
没钱的颓唐走人,仍然有一批又一批的人前赴后继。
窗外微微有风吹过,刺骨一般的冰冷,但是两人完全察觉不到这一切,荷尔蒙分泌让她浑身燥热不已,不想发出声音,张嘴咬住cyril的肩头。
48、疯情,疯邂逅
cyril闷哼一声,一个挺身直接进入,甚至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让她高高低低的起伏,前的高耸跟着不规则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特别诱人一般,惹他张口直接含下,似乎要吸入自己的心肺。有几次力道太过,重重撞入她的秘密花园,反而让她更为敏感,迎合的搂住他的腰,催促他再次使劲儿,更深的打击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欢愉过后,任cyril在浴室里折腾完自己,似乎留有片刻的宁静,耳畔还在轰鸣,充斥回放着方才的靡靡之音。苏筱铭双手死死拽着床单,不禁舒了口气:今天的赌注没让她亏本,看样子cyril决定相信自己,而明天,如若再不干正事,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怎么还不睡,不累吗?”
cyril只穿着一条内裤,走到她身边,浑身还带着水气,有些湿润的温热朝她迎面袭来。
她睁开眼睛,抬起微微绯红的脸蛋看着他,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小,装作虚弱的模样,说道:“你明知道我已经累到不行,还问这种问题。我之所以睡不着,还不是因为你没到我旁边。”
cyril难得听到苏筱铭对他放情话,有些意外,却没有犹豫,轻啄在她唇上,对顶着额头笑道:“是吗?那么……以后我天天在你身边好不好?”
苏筱铭浅浅笑出来,对他呵着气,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静静享受这一切,半晌才深呼吸道:“好,你要天天都在我身边,我敢担保,不会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睡觉吧。”
cyril轻拍她的脸颊,又覆在她唇上温柔一吻,先为苏筱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自己再躺下。短短五分钟而已,房间里已经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音。但苏筱铭却迟迟没闭上眼睛,依旧抓着被子,脑袋乱哄哄的一片,无法入眠。
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就是在这个是非之地待的最后一天,或许还有太多未解开的问题积压在心中,让这一周的行程变得格外压抑。秦韵遥的事情没个解答,回去之后还要面对肖晨的逼问和洪其的无奈,并非她想管这些事情,而是不得不管,利益的一环扣一环,缺一不可,正因为这样,没人能逃走。
“铭姐,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李展风拿着一个黑色的匣子走了进来,但坐在办公椅上的苏筱铭一眼就看出来,那东西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要逼问自己与cyril的关系——昨天的事情一出,试问还能瞒着这帮人多久呢?
更何况,李展风六年前跟她的关系比洪其和她的都更进一步,只不过经过这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冲刷洗涤,两人的心智都成熟不少,关系自然也就生
分不说。
放下手中的文件,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道:“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李展风当然看的出她在转移话题,只不过此时再往回转未免太过刻意,只能笑着将她的问话回答出来:“有关‘那里’的事情,我想,由我说不太好,不如你自己看。”
苏筱铭只是接过,并没有打开,手肘撑在桌面上,掌心对着自己的下巴,对他一扬眉,“你很想知道我跟他的事情?”
李展风想了想,在她面前的会客椅上坐好,眨眨眼睛。苏筱铭如果自己展开这个话题,也就是说准备对自己公开,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虑,只需要听,不用做过多的表示。
“没错,我是瞒着我爸,不过我想,即使我不说,你也能看的出来。”
苏筱铭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意味深长,李展风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所在——他若是敢把今天这事情向外透露半个字,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便要发挥她可怕的手段。他亲眼见过许多,自己还不想尝试一番。
李展风很自然的把双腿搭成“二郎腿”的样子,坐姿像个香港的普通混混一般,脸上不羁的表情正是说明自己得到这个答案也没什么作用,更不会到处去乱传。他在澳门香港生活了这么多年时间,做的又是这些个生意,沾染上地痞习也无可厚非,反倒为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归宿找了借口——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除了逢场作戏,又有几个女人愿意拿出自己的真心去与他拼一拼。
他一摆手,对苏筱铭说:“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止这个答案。”
苏筱铭一愣,心里已经知道他想了解什么,却还是故意吊着他,不往他要的答案前进,只是接下自己的话,说:“不错,我们早就认识,当年在英国留学,他正好跟我在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校区。也本不是他当上劳什子法律顾问之后我们才知道彼此。你是知道我格的,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心交给另一个人,就算我爱他爱的发狂……也不可能。”
李展风思考似的点头,似乎对苏筱铭的坦白很是满意,只不过带着一脸了然的笑容让苏筱铭分明看出——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李展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会知道,说再多别的事情掩盖都没有用处。
她索一笑,摇摇头道:“罢了,知道总有跟你说的一天。”
“昨天你做了一件冒险的事情,把她带去我们的小金库,就不怕……呵,我知道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谁能保人心不会变呢?”
李展风一改方才零散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坐好,带着三分严肃的口吻对苏筱铭陈述,不得不说,这样的他看起来说要多了,苏筱铭不住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他的看法,却是不变的淡定,
仿佛秦韵遥本不足以造成威胁一般。
等他说完,又过了一会儿,苏筱铭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我赌她……不敢。”
李展风伸手在她面前的桌上,忍了许久还是拍打下去,有些着急的说道:“你本没赌注,你怎么赌?如果输了,全都完了,这六年的一切毁于一旦,你赌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