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宁用手指按了按被困在裤子里硬邦邦的鼓包,季风难耐地哼了一句。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许轻宁听见,满意地笑了。
她又按了一下,季风立马开口:“宁,帮我……帮我解开裤子……”
许轻宁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只是重新跨坐在他的胯部,季风看不见,她已经把内裤脱了,直接把湿成沼泽的阴部蹭在他的裤拉链处。
许轻宁前后地摩蹭起来,阴蒂被蹭得立了起来,如此更方便获得快感了,季风被磨得越来越硬,快发疯了,从喉咙里发出晦涩难明的声音,许轻宁按照自己的节奏,仿佛把季风当成了自慰器一般。
不明所以的季风恍然大悟,敢情许轻宁在他身上自慰呢!
愤愤不平的他竭力把腰往上顶了顶,许轻宁娇声惊呼,这家伙太不安分了,惩罚得加倍了。
许轻宁从他身上下来,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处,然后一剪刀把他内裤剪开,被困许久的肉棒登地立起来,大喇喇地展现在许轻宁眼前,季风也浅浅松了一口气。
可他没想到,许轻宁折磨人的功夫,可不止这一点。
他以为许轻宁要“临幸”他的肉棒了,结果许轻宁侧躺在他身边,双腿夹着他的大腿,把阴部使劲往他大腿上贴,大腿感觉到了一片湿润,许轻宁慢慢地开始蹭,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季风。
颤巍巍的肉棒就这样被冷落在空气中,许轻宁夹着季风的大腿,自慰得不亦乐乎,季风觉得自己宛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中。
他至今也没想明白,许轻宁到底在干什么,早知道,永远不要得罪女人,是一句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