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才发现,无论她怎么使劲手腕上的手镯都未退出半点!“这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阜修挑眉,“除非你将自己的手砍了,不然这镯子就得永远戴着。”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到底有什么机关,你快帮我把它弄下来,这东西我真是不能收,要不这样,等大婚那天,你再给我,如何?”若是以莫凉的身份出现,手腕上还戴着个玉镯,那成什么样子?
不敢想,一想就一阵恶寒。
阜修看着她那焦急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实在不想要,就砸碎吧。”
沐桦祁的心猛地一跳,这不带情绪的话她为何听得那般不是滋味?愣愣盯着那隐隐泛着紫光的玉镯,半晌不言语。
轩沪逸见状,忙开口打圆场,“这么好的东西砸碎了多可惜,反正你戴着也不丑,就戴着吧,再说以你如今的身份戴着也合适。”说着朝她眨了眨眼睛,沐桦祁心一松,也罢,现在取不下来,有一天总归会找到能取下来的方法。
“这倒也是,我这一戴上,都有种身份瞬间提上去的感觉。”
“……”
阜修面色稍缓。
……
凌嘉柏的洗尘宴,怎么说都不会只是喝喝酒聊聊天了事,作为传统的宴会,当然也少不了传统的庆祝方式,只是这次的传统却同往常有些不一样。
当沐桦苀站起来说为庆贺柏王殿下安然回京,她愿献上一曲剑舞的时候,所有人包括沐桦祁在内都惊诧不已。
大凌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在人前表演的机会极少,但无论是那一次表演,都会惊了全场。有人见过她抚琴,有的人见过她吹箫,有的人见过她轻歌吟唱,也有人见过她行诗作赋,写字描画,却独独没见过她跳舞,更莫要说是剑舞。
怎能不惊讶?
当然,或许作为她未婚夫婿的凌嘉尘是见过的。
表演就表演吧,第一美人的舞姿她也颇想看到,只是不明白沐桦苀拿着一柄剑走到面前舞池中时那似有似无飘过来的眼芒是个怎么回事。
“好,沐桦大小姐天人之姿,舞姿想必更是曼妙,我等是沾了六皇弟的光啊!”看凌嘉恒的样子,对沐桦苀的提议似也非常满意。
凌嘉柏礼貌朝他拱了拱手,“太子皇兄言重,沐桦大小姐愿意赏脸,是臣弟等沾了四皇兄的光。”
沐桦苀脸微微一红,看着凌嘉尘有些羞涩的笑了笑,随即道:“苀儿薄技承蒙诸位不弃,献丑了。”言毕目光又向沐桦祁瞄来,这让她更觉莫名其妙。
“修王殿下,莫不是我大姐也看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