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桦祁轻笑,这还真有点像他修王的作风,要知道他可是个不高兴可以连皇上的账都不买的人。“对了,你不是说土黎受伤了?人呢?”
“刚才还在,这会儿外面的刺客都解决了,应是已被人送回去疗伤。”
“伤得很重?”
“不是,这是作为本王下属的认知,既然现在用不到他,他又受了伤,为防之后会再遇到意外,所以趁着无事的这段时间,有人已经来将他换了回去。”
还真是谨慎!这叫什么?防患于未然?随时都让自己身边的人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难怪你身边一直只跟着一个人,那现在是谁守在外面?”
“木天。”
“刚才那个黑衣人?还蒙着面的?”
阜修看她一眼,“平时看你挺聪明,怎么这下脑子又转不开了?既是跟在本王身边,自然就不用蒙着面。”
“你脑子才转不开呢!我现在可否把他叫进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刚才他把我骗着赶过来,这笔账我还得要找他算呢!”
木天坐在外面听到她话,满脸的苦意,他不过是奉命行事,怎么就赖到他头上了?
“这个不急,你可会绾发?”
这才发现他的头发有些散了,“会是会,不过我不大会绾男子的发式,不然你自己随便整理一下?”
“手提不上劲。”
“那我让木天进来帮你?”阜修脸忽地变得不怎么好看,冷冷道:“他不会!”
“哦,好吧,那我随便给你弄弄,到时候绾得不好你可不要抱怨!”其实她这么多年来多是以莫凉这个身份行事,绾男子的发式比女子的还要顺手,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她不怎么想帮他绾发,因着一个女子给男子绾发在她的认知里属于关系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她和阜修,还算不上。
当她正无奈中夹杂着细致的给他梳理头发时,一抹蓝影突然从车窗闪进马车,“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