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换衣,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如她所说的毁形象,而是因为这件衣衫是她亲自给他挑选的。“你说你的绣技不错,往后帮本王做几件可行?”
沐桦祁向来不是什么吝啬的人,刺绣于她,不过就是打发时间时做的事,左右她的手帕绣得也够用一段时间,再说阜修的衣衫可都是流云锦做的,若是帮他做,那可就是拿流云锦来试手,这般好的事,她又怎会拒绝,是以回头爽快应道:“当然可以!赶明儿你就着人将布料给我送去吧!”
阜修满意的笑了,“好。”
“修王可还好?”马车外传来凌嘉恒的询问声。
将从盆中取出的帕子拧干递给已换好衣衫的他,见他神色如常不见波动根本没有半点要回答的意思,轻叹一声,“想来刺杀失败,刺客也不会再来第二拨,我去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进庄子,等你喝过药后我们再进去。”
“嗯。”
沐桦祁转身走到车窗前,掀开车窗帘子,见刺客都已被拿下,原本她的人和阜修的人都已不见,估计是又隐回了暗处,见凌嘉恒站在离马车不远处,他身后还站了许多人,皆是今日应邀而来的客人。就连原本还在后山上的纯华和沐桦珑等都来了,倒是没见轩沪逸和亭原和亭俞两个丫头,怕是没寻到他吧,轩沪逸此人,凡宴会这类,他总会迟到那么一段时间。
忽觉两道锐利的目光刮过脸庞,抬眼一看,是凌嘉柏和一个没见过的俊逸男子,眉眼间倒是和凌嘉恒有些相似,六个皇子,她至今没见过的也就只有五皇子采王,凌嘉采。
这般容貌气质,倒是有居十大公子之一的资本。
不过,他何以要用如此冷冽的目光打量她一个没见过面的人?
倒是凌嘉顾,见到她时面上似露出了一丝惊讶,想来也同那些人一般,因着她卸下的妆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