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神智回不来。
周围黑漆漆的。他却见到天花板有个女人。她在笑,“我说过,很爽的是不是?乖,听我的话。”
江琎闭上眼。
“江同学。”旁边的赵逢青娇滴滴的。
“睡了。”他背过身。
“你辛苦了。”
江琎睡不着,觉得有根弦崩得紧紧的。这几年的记忆乱穿,他的冷汗一阵一阵往外渗。
哪怕旁边躺的不是小保姆,他都觉得恶心了。
又是这种被性/欲打败的荒唐感。
这几年,江家人都说他自制力一流,可是今晚却输了。不知是输给了酒,还是背后的女生,亦或是,最原始的性。
江琎一夜无眠,早早就起了。
瞥见那抹红时,他转头看赵逢青。
她裸/背的线条很漂亮。
他又开始冒冷汗。小保姆捅破自己的红,将沾着血的手指给他看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他再联想赵逢青的各种花边传闻,恶狠狠的那句话就出口了。
赵逢青立即就认了。
江琎本想着她会反驳的。他有些失望,起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她已经不在。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但是他却想去a中的小树林。
他去了,拿着面具。他似乎只有戴上了这个面具,才能卸下克制的冷静,恢复成最自然的少年模样。
江琎没料到,赵逢青也会过来这里。
她哭得惨兮兮的,喊着:“江同学,我不喜欢你了。”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儿解脱,却又觉得有更深的枷锁将他捆住。
大一时,江琎再度找上了何医生。直到这时,他才将自己和小保姆的事一一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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