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不过没动。
越和她独处,他的理智越弱。
江琎和那些纨绔子弟来往,免不了受到女人的诱惑。
哪怕女人脱光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冷然以对。
不是没有性/欲,只是那份渴求到不了临界点。床上的运动,费时费力,却只能得到一丁点儿的快/感。
他花在工作上的一分钟,所赚取的价值,远远超过和那些女人的一小时。
还不如早点睡觉。
他浪费了大量时间在赵逢青身上,还陪着她干了许多无聊的事情。但是,和她的一分钟,却大于工作的一小时。
这个女人,从外表到性格,处处颠覆了他的理智。
他要她。
每每想到,她就睡在隔壁房间,他都恨不能扒光她,把她给上了。
不过,只是想想。
想得再怎么火,都得忍。
就是不晓得,忍字上边那把刀,什么时候掉下来。
江琎放开了赵逢青,然后一声不吭进去自己房间,关上门。
赵逢青觉得他不对劲,抱着关怀的心态去敲了敲门。
里面却传来江琎冷冷的一声:“滚。”
她来气了,“咚咚咚”敲了三下,敲一声,骂一个字。合起来就是:“神经病。”。
江琎洗完澡后出来,赵逢青在书房玩游戏。
他靠着门框,凉凉说道,“你看黄/片就算了,暂停个大尺度画面,是欲/求不满吗?”
她这才想起,先前定格的画面,居然被江琎瞧见了。她扁扁嘴,“我是为了看男主角。那是他最帅的角度,侧脸四十五。”
江琎的脸色又不好了。
赵逢青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她上网查过,肾虚的男人都这样,烦躁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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