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一旦失去理性,反噬也是极为可怕的。
星期六,赵逢青请了半天假。中午和店长交接完工作,她走到a中的侧门等江琎。
无聊间,又拆了烟。
才吸了一口,江琎就到了。
她拧掉烟,上了车。
“少抽点烟。”江琎淡淡说着,“很臭。”
“江总,我都没见过你抽过烟啊?”
“嗯。”
“你初中的时候,不抽烟吗?”
“嗯。”
她讽刺,“你算什么不良少年。”
他回答,“我进过局子,你进过吗?”
“……”她抱拳,“甘拜下风。”
江奶奶的寿宴很正式,江琎带赵逢青去做头发,换衣服。
这么一趟,花了四五个小时。
赵逢青在发型屋就不耐烦了。
发型师在她耳边一直劝着,“小姐,正式场合需要端庄的形象。”
她眼尾一扬,“我黑长直不端庄吗?”
发型师道,“小姐的五官很艳丽,盘发会增加你贤淑的气质。”
赵逢青很怀疑发型师的措辞。
从来没有人用贤淑二字来形容过她。
但是,今晚真真是个意外。
江家设宴在s市的游艇会。
赵逢青挽着江琎的手出现时,江玴是第一个见到的。
那一瞬间,江玴突然想抹一把泪。
幸好,江琎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