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她现在深有体会。
浴室门有开关的声音传来,她转头望了过去。
江琎穿着家居服,往床边走来。
赵逢青愤愤地问道:“我的衣服呢?”
“脏了。”
脏了也好过没有。这么裸着和他共处一室,太冒险。“放哪儿了?”
“我扔了。”
她气,但又不敢动,只能向他瞪眼,“你凭什么扔我衣服?”
“因为臭。”他平静,“你吐了一身。”
“……”她再问:“那我怎么办?”
“早上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赵逢青缩在被单里,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你做了避孕措施吗?”
“嗯。”江琎发现,现在的她很好玩,很好骗。
她看他越走越近,“你想干嘛?”
“睡觉。”他看了眼时钟,“才三点多。”
“你打地铺去。”
“这里是我的家。”
“那我去打地铺。”说着,她坐起来,一脚下地。
“赵逢青。”江琎在床的另一边半躺下来,略带微讽,“你知道吗?我们刚刚大战了三百回合。”
“不知道!”一回合她都想不起来。
“我现在很累,要休息了。”他转头背向她,“你爱睡哪就睡哪。”
赵逢青抱膝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屁股咯得生疼。
江琎那边没有动静。
她起身,蹑手蹑脚地去看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
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几岁,那方面就开始走下坡了。既然上半夜大战过三百回合,下半夜肯定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