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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低头看向她压在身下的裴宁,他脸上飞起红晕,微微喘息,嘴巴上还亮晶晶的。
她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嗫嚅道,“对不起。”
道歉的话说出去,连她自己都惊得睁大了眼睛。她秦漪,一身傲骨,不可一世,矜贵美丽,不可方物。什么时候在一个男的身上失去了分寸,什么时候主动开口道过歉?!
她咬了咬牙,却只能转过脑袋狠狠白了医生一眼。翻身从床上下来后,倨傲地抬起下巴,呛声道,“管我,你算老几。”
年轻英俊的医生笑了笑不再言语,无视了秦漪,走向病床。
额温枪测到病人已经退烧,医生温和开口,“不容易。”
“你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口,几乎都没什么完整的皮肉。不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医生说道,“真是罪大恶极。对了,需要报警吗。”
秦漪咬牙,扫了眼医生的胸牌——江岸。
裴宁不出声,江岸反倒是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盯着秦漪。
看到裴宁脸上的伤痕,秦漪强行忍住了火气,冷笑一声,甩了甩长发,看似潇洒地转身离开病房。
高跟鞋似要踩穿地面一般,可见鞋子的主人生了多大的气。秦漪上了车,在车上平静心情。
是要把他折磨到乖乖顺从吗。可是这个男孩子看起来宁死不屈。
放了他吗……怎么可能,秦漪立刻制止了自己的想法。他!五千万换来的!
强上了?想到他修长的身体,白皙的皮肤,软嫩的嘴唇,秦漪摸了摸下巴。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秦漪,她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冷笑,一会冷哼,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提心吊胆地等着秦漪的指令。
当,当。
车玻璃被人敲响,秦漪收回乱飞的思绪,放下车窗。眼前的是刚刚病房里的医生江岸,此刻他已经脱掉了白大褂,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和西装裤,腰细腿长,浅蓝色的衬衫下隐隐透出健硕的肌肉,格外养眼。
“秦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秦漪挑了挑眉,“在这说吧。”
江岸看了一眼司机,秦漪知道他的意思,不为所动。
“是关于那些鞭痕的。”
“少打哑谜,有话直说,别浪费时间。”秦漪觉得无聊,知道又怎样,还想威胁她吗。怎么可能,她会让他第二天就社会性死亡。
“我的意思是……秦小姐何必强迫不顺从您的人。”他喉结动了动,扯了扯领带,“您应该不缺听话的……狗吧。”
面前英俊的男人脸上开始泛红,见秦漪玩味的盯着自己,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微微起伏。
“哦?好像还缺一条浅蓝色的狗。”
江岸抬起头,双手恭敬地献上自己的名片,“如果秦小姐需要的话,我这有。”
秦漪接过,不置可否,关上了车窗。
四天后,安夏给秦漪汇报,裴宁要求出院。
“他对吃药打针都很抗拒。”安夏低着头,“不让女护士给他涂药,也不让男护士给他涂药。不准任何人碰他……”
真是个麻烦精。
秦漪来到了医院,看到穿着病号服的裴宁正在给一盆不知道品种的绿植浇水。金灿灿的阳光包裹着他,他唇角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哪来的?”
听到声音,裴宁转过头来,看到是秦漪后,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回秦总,是一个小女孩送的。”回答秦漪的是安夏。
“小女孩?”秦漪面露不悦。
“是,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
安夏立刻补充,她明白秦漪强烈的占有欲,生怕惹到她。
果然听到七八岁后秦漪的脸色变好了不少,却仍冷冷地开口,“不准任何人接近他,不管男女,除了医护人员。”
“……是。”
“你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
安夏依照指令走出了房间,在门口守着。房间里接着传出裴宁不大不小的叫声,刚好落进她的耳朵里。安夏捏了捏手指,深吸了一口气。
房内,秦漪把裴宁逼近了角落里,刚刚那个叫声,是秦漪伸手掐了一把裴宁的腰。
裴宁吃痛,愤愤地盯着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让你下场很惨。”秦漪觉得自己每次对他的时候都有些无奈,只能恶狠狠地威胁。
裴宁并不受她的威胁。只是秦漪把逼到了墙角,双手撑在旁边,把他圈住了。
“听说,你不让涂药?”
“不需要。”他侧过头,不想看她。
“衣服脱了。”
裴宁紧抿着唇,不吭声,也不动作。看起来像个倔强的小兽。
“快点!”秦漪颇为不耐地伸手打了下他的屁股。
裴宁又气又急,这次不仅脸红了,还一直红到了脖子。
秦漪叹口气,每次看到他这幅弱小可怜无助
', ' ')('还宁死不屈的样子,心理都被极大的满足,而且还想把他推倒,欺负他玩弄他,看他哭看他求饶。
只是他不会求饶。
两人对峙,最后还是秦漪退了一步,“我只是看下你的伤口,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裴宁不吭声。
“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他猛地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她,秦漪似笑非笑,挑了挑眉,“是不是很想被绑起来。衣服被脱干净,手脚都被束缚住……”
“秦漪,你别太过分。”裴宁开口打断她。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秦漪愣了下,随后轻笑出声。
“我也不想强迫你,可是你总不听话。”
秦漪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她无奈地扶额。
“可是你总是在强迫我,不是吗?”裴宁似乎有些生气,冷冷反问。
“哦。”秦漪淡淡开口,“可我就想强迫你。”
“你刚刚还说不想!”
“刚刚是刚刚。”
“……”裴宁被反复无常的女人气到一时不知说什么,顿了顿回道,“你懂不懂尊重别人?”
“尊重?”秦漪冷笑,“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况且……别忘了你是来抵债的,你,签过合同的,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现在,我就命令你,把衣服脱了。”
男孩子最终还是屈辱地脱掉了自己的病号服。只穿着白色的内裤。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发颤,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挡住自己,却不知道挡哪里,最后索性放弃。
他本是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伤口,如细网密布。
秦漪忍不住手抖,她感觉到自己迅速的兴奋起来,只是心也好像被揪了起来。
以前她只会欣赏自己抽在别人身体上的鞭痕,那是她的杰作。她的情绪会被极大地满足,只会觉得身心愉悦。
可是看到裴宁的身体,她在极度的愉悦中竟然又觉得心痛。两个情绪不断冲击着自己,她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
“还疼吗。”她声音微颤,脱口而出,话说出来后,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裴宁不出声。秦漪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他的结痂的伤口,引起面前身体的战栗。
秦漪叹了口气,在房间内找到药。让他转过身去,耐心地在他背后涂抹。
少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手指攥的紧紧的。
秦漪只能安抚,“别紧张。”
伤痕累累,抹药都格外费时费力。等到上半身和腿间涂完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秦漪身上也起了薄汗。她觉得热,可是顾及他的身体又没法开空调。
还剩臀部的位置没涂。她想要帮他脱了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却被裴宁死死扯住,回过头来一脸屈辱地盯着她。他扯过自己的衣服来慌忙地遮住自己的下半身,哑声说道,“够了,不要再继续了。”
这是在命令她?秦漪不悦,伸手扯开他挡着下半身的衣服,却看到裴宁内裤被身体某个苏醒的部位顶了起来。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裴宁又气又羞,让秦漪觉得更有趣了,拍拍他的屁股,“转过身去,一会就好了。”
“不要!”他躲开她,快步走向病床,一头躺了上去。这还不够,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女人,裴宁扯开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
“喂,我刚给你涂好的药,你是想让我再给你涂一遍吗?”
“……”他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抓起衣服,迅速穿上。
“你别这样……”秦漪盯着他,“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裴宁系扣子的手停了停,低声骂了句“变态”。
没想到秦漪听了后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笑。逐渐逼近他。
裴宁往后退去。
秦漪伸手将他推倒在病床上,冷笑道,“怎么办,我就是变态。”
他不懂她的心理,双手抵在她的肩膀上,怕她又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小兔子……”秦漪笑了笑,盯着他的眼睛,“你真像一只又惊又怕……又羞又可爱的小兔子。”
言罢,她再次将他的双手禁锢在他脑袋的上方,忍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附在他耳边诱惑他,“既然身体都有反应,为什么还要抵抗自己的欲望。”
“谁说欲望一定要放纵。”裴宁哑声道。
离开了他些距离,秦漪不解地看着他。
他倒是看起来很冷静。可越是这样禁欲自持,她越想看到他放纵沉沦在欲望中。
想着,手便控制不住的向他下身摸去,如愿以偿的摸到他硬了的地方。
“你看,它比你诚实多了。”她的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有些惊喜他没有抗拒,“手感真好……”
“秦漪……”裴宁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能不能别强迫我。”
秦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脑子都
', ' ')('开始不清醒,在她手中越来越硬的那处让她移不开手,“不行。我就要强迫你。”
“秦漪!”裴宁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他定了定心神,声音大了一些,“请你尊重我。”
看着少年有些愠怒的表情,秦漪清醒了不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他的眼尾都泛红,眼中蒙上了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裴宁……你就不能服从我吗。”
问出这句话的秦漪,自己都不可置信,她真的越来越奇怪了,明明她可以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地下室里,拿起手中的鞭子打他,把他绑起来吊起来,可以给他下药,她有不知道多少种手段不经过他的同意,让他服从于自己。
可是她没这么做。尽管她的征服欲和掌控欲让她想要粉碎他的骄傲和倔强。可是他仿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什么招数对他都没用,只会让他更激烈的抗拒。于是她询问他,能不能服从。
裴宁与她对视,半晌答道,“除非你让我……心甘情愿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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