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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秦漪眯起眼睛与他对视,“你下面在蹭我。”
一句话仿佛给他下了定身咒,他果然不敢再乱动。
盯着又惊又怕的男孩子,秦漪吻了下去,含住他果冻一样软软的下唇轻咬吸吮,又试图撬开他紧抿着的唇。
他的唇瓣柔软,只是紧闭着。铁了心不让她更进一步。
几次尝试都失败了,秦漪心中生出火气,动了下身体,再一次蹭在他已经有反应的地方。
“也不是没反应嘛。别装了。”
秦漪的长发垂下来,轻扫过他的脸颊。他觉得脸上痒痒的,开口拒绝她,“不要。”只是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从见到他时,他的眼神一直淡漠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此刻更看不出丝毫欲望。
突然心中火气大盛,她从他身上下来,丢下一句“无聊”下了床。
被放开的裴宁如释重负,身体发软,定了定心神深呼吸,长长吐出一口气。
惊魂未定间,就听到安夏敲门,站在门口恭敬问道,“裴少爷,需要帮忙吗。”
裴宁身子僵住,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止不住地发颤,说不出话来。
“裴少爷?”安夏想到那个倔强的身影,有些紧张地开口,“我可以进来吗。”
“别……”裴宁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出声拒绝,“别进来……我没事……”
听到他说没事,安夏才回道,“那您休息好了以后,可以到一楼用早餐了。”
刚刚秦漪从房间出去的时候脸上全是不悦。安夏不放心,她垂手站在裴宁房间门口,虚掩了房门,良久听到浴室里似乎水声响起,才放下心下楼去。
秦漪正牵着元易要下楼,看到安夏,冷冷地开口问道,“那个呢?”
“回秦总,好像在洗澡。”
“哼。”秦漪冷哼,一句话没说往楼下去了。
安夏站在餐桌旁眼神不自觉地往楼上飘去。
秦漪逗弄趴在桌边的元易,脸上却仍旧是不悦。
下楼梯的声音响起,秦漪往楼梯方向瞥去,看到低着头走下楼的裴宁。
裴宁情绪好像有些低落,步子缓慢,一点点往餐桌旁挪动,最后站在一侧没有坐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安夏不知道秦漪的意思,她跟着秦漪五年,往往秦漪一个眼色她就懂,可是现在她猜不出秦漪在想什么。她垂手站在餐桌旁,没说话。
“瞧你这笨样子。”秦漪开口。
在场各怀心事的人均是一抖。
“小笨狗,喏,喝这个。”秦漪笑着,拿起牛奶往元易口中倒去。
元易不着一缕,只带了个项圈,项圈上的链子被秦漪握在手中。他四肢着地,仰起头去接秦漪倒下的牛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安夏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可从未见过这种情形的裴宁却看不下去了,皱着眉把头偏向一侧不再看。
客厅里全是水声吞咽声和秦漪的轻笑。
“小笨狗,不好好接着,牛奶都溅到主人身上了。”
“啪!”响亮的巴掌声。
“啊!”元易忍不住惊叫出声。
“舔干净。”
“是!主人!”
色情的舔舐声冲向裴宁的耳膜。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乱了起来,紧抿着唇转身准备离开。
裴宁受过良好的教育,十九年来一直专心读书,清心寡欲,连恋爱都没谈过。这种场景对他来说超出了从前的认知,根本无法直视。
“站住。谁准你离开的。”女人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裴宁停下脚步,背对着餐桌。
“转过身来。”
“……”
他低下头,盯着地板,按照要求转过身。
“安夏,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是,秦总。”
裴宁干净修长的手指捏紧自己的衣角,连身体都跟着微微发颤,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安夏回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条黑色散鞭。秦漪接过鞭子,反手甩到了元易背上。
元易叫出声,口中呜咽,“元易错了,主人,饶了元易。”
“还敢求饶。”秦漪冷哼一声,下手更加用力,“这是主人赏赐给小笨狗的。”
甩鞭的声音和元易的叫声都越来越大。
“谢谢主人赏赐!啊!”
“翻过身来。”秦漪命令。
元易听从命令翻身躺在地上,秦漪抬脚踩在他的身上,揉弄着他胸前的红粒。小狗舒服地哼出声来,紧接着却是一鞭抽在了胸前的两点上,再一鞭抽在了下身。
元易腿间性器已经醒来,硬硬的支起。秦漪用脚踩着硬起的地方,“我在惩罚你,你竟然硬了?你是多贱?”
元易呻吟声越来越大,扭动着身体哭喊,“主人!元易贱,求主人打!”
“不听话的只配挨打。”
', ' ')('淫言浪语冲击着裴宁的理智,他未经人事,无法直视眼前淫靡的场面。闭上眼睛,拼命想要忽略,让自己不去理会。
只是在听到秦漪说“不听话的只配挨打”后,眼前一黑。几秒钟的眩晕让他失去重心的身体晃了晃。
腰被人用力托了一把,裴宁甩了甩脑袋,对上安夏满是担心的眼神。
他从昨天来到秦漪家后不仅没吃过饭,也没喝一口水。昨晚秦漪在他房间,他紧张地到天蒙蒙亮才睡着,身体突然觉得有些不适了。
慌乱中他看到秦漪脸上浮着冷笑,手中拿着鞭子向自己走过来。
直觉让他远离这个女人,裴宁忍不住往后退去。
没有用。秦漪手起,无情冷硬的鞭子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火辣辣地痛感让裴宁瞬间屏住了呼吸。他身体跟着止不住的颤抖,紧紧抿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皱着眉看向秦漪。秦漪却在他的眼神里没有看到丝毫畏惧。感觉被挑衅,她火气更大,又是一鞭抽在裴宁身上。
这次裴宁没忍住,闷哼出声。
窗外突然一声炸雷,让在场的人全都一怔。随之暴雨顷刻如注,哗啦啦的砸在窗户上。
房间内光线也在瞬间黯淡下来,本是白昼却如同黄昏,只在闪电劈过昏暗的天空时房内才有片刻的光亮。
秦漪的心情仿佛很差,面容阴郁。手中的皮鞭冰冷地不断地一鞭一鞭抽到裴宁身上。
裴宁痛的眼泪落下,嘴里喃喃“不要”,身体却没有躲开,承受着她手中不断扬起又落下的鞭子。
鞭子落在身体上的力道远远大过落在元易身上的,安夏好久没见秦漪发这么大脾气。
“安夏,去拿我的长鞭。”
安夏身体一颤,“是,秦总。”语气都跟着发抖。
饶是被连续虐待了月余的元易,都怯怯地趴在桌边,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不敢吭声。
“衣服脱了。”秦漪对着眼神中仍是没有畏惧的裴宁开口,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单薄的少年为什么这么倔强。
裴宁自然没有服从,于是秦漪手握的粗硬的长鞭又毫不留情地抽到了他的身上。
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濡湿了他的黑发贴在额头上。他的上衣也被汗浸湿。鞭子不停地抽在他的胸前,腰间,腿间,身体被打得麻木,不知道下一鞭落在哪里,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不明白为什么遭受这些惩罚,裴宁颤抖着身体,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求我。”执鞭的女人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命令,“跪下求我。”
他的白衬衫渐渐染上了血色。对于一个从未受过这种惩罚的少年来说,这责罚几乎不可承受。
他冷汗直下,双眼有些涣散,好像随时会晕倒。尽管如此,仍倔强的挨着鞭打不肯求饶。
秦漪紧了紧攥着鞭子的手,看着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不被鞭打过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又一鞭抽在了裴宁的脸上。
他白净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一道明显的血痕立刻渗出血丝。
安夏吓到整个人发抖,恐怕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来了,可是秦漪红了眼,丝毫没有住手的样子,又要一鞭甩过去。
安夏终于忍不住开口,“秦总!”
秦漪冷厉的目光扫到她的脸上,眯了眯眼睛。
“秦总。”安夏唇瓣抖了抖,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听起来不带情绪,“今早上您还有董事会,非常重要。还请您息怒。”
“哦。”秦漪扔掉手中的鞭子,“那把他丢在门外吧,没我允许,不准他进门。”
安夏不敢置信,心中惊惧,外面暴雨倾盆,正常人出去淋一遭都可能生病,更别提已经全身都是伤痕的裴宁。
安夏纠结,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脸色苍白,全身是血的少年身子晃了晃,再也站不住晕了过去。
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体上。从暴雨中醒来时,裴宁整个人都伏在室外的地上,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想要支起身体,却发现力气好像全被抽离,他痛苦地抬起眼睛。
面前安夏撑着伞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而她旁边站着的,是面无表情的秦漪。
裴宁只觉得周身又冷又痛,力气一点点的消散。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脑海中突然如幻灯片似的闪过很多画面。
温暖的房间,和煦的阳光,陪他练琴的母亲坐在他身侧,温柔地笑着。
周围全是黑色衣服的人,他问父亲,妈妈去哪儿了。他说,她去另一个地方爱小宁了。
他在房间里练琴,日夜不停。或许成为最好的大提琴手的那天,她就回来了。
母亲在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裴宁抬起手,想要喊她,嗓子却沙哑着发不出声音。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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