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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没看出来呢,这家伙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本想将手指拔了出来,花丛里早就被他搅成一滩乱泥,又忍不住多揉了一会儿。
女人此刻正被笼罩在在潮吹的余韵和羞耻中,根本经不住一丝撩拨,想起刚刚疯狂的举动,就是面前这个男人让她彻底失控了。
抬脚又要踹去,却正好被林栩抱住了腿,将她拉了过去。
她看不见男人温柔的眉眼变得锋利,看向许衾的眼神都带着侵略性,笑容却越发和善,手指拔出来时,小穴还有些恋恋不舍,正贪婪的吮吸着他的指尖,拔出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林栩笑着舔了舔指尖,一手抱着许衾的腿,拿过了润滑液挤了一坨快速涂抹在阴茎上。
只是涂抹就激的小朋友忍不住跳了一下。
也没有缓冲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
花穴被开发的顺畅无阻,抽动时还带出了声响。
林栩感受着温暖的花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又大力抽动着,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了花心处。
每一次顶弄能都让许衾忍不住发颤。
她像朵娇柔的花儿,失去了张牙舞爪的力气,只能攀附着林栩的胳膊。
许衾被他这副模样给恶心坏了,可爽是真的爽到了,气极了也是真的,她不甘心,探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恶狠狠的就是一口。
林栩吃痛,又乐了。
“她刚刚掉眼泪的样子太好看了,生气的样子也好看。”林栩想着。
要是只给我看就好了。
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小腿处。
“姐姐,我学东西很快的,有什么不会的……你多多教教我好了。”
还以为是纯情小朋友没想到是白切黑。
算了,自己招惹的,以后再收拾。
一个月前。
楼下好像有人搬了进来。
许衾住的小区老旧,她住的这栋除了一楼有户老太太之外,就没别的人了。
这是她父母留给她的房子。
因为小区环境太过老旧,这里的房子一直没什么人住,基本上都是些老人。
她也是去年才搬了过来,之前她认识的编辑朋友天天跑上门来催稿,她才想起在这边还有套房。
出版社那边一直在打电话催她下一本小说写的怎么样了。
念的她头疼。
周六下午,才刚写完大纲存了3w多的存稿,许衾终于扛不住了。
好想做爱啊。
高度紧绷的创作下,她的神经已经被拉扯到极致,她快抗不下去了。
疯狂输出的灵感被消耗殆尽了。
她早就陷入了瓶颈,只是还不愿意承认。
前两年出的那本悬疑小说惹来众多读者的怀疑。
她是不是要江郎才尽了。
出版社也开始试图对她的作品指手画脚。
她面对质疑和一次次鼓起勇气坚持自己的想法却依旧不见水花时,终于开始向市场妥协了。
后来再一步步的退让好像变成了顺其自然的事。
看着主编指着她的顺应大众喜爱的作品挑刺再要求她写一些人们都喜欢看的狗血剧情。
她笑着应了下来。
这种东西她只是不喜欢,可真写起来也是信手拈来的事而已,倒也有了些起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狗血剧情写的越来越精彩,网上骂她浪费文笔写这种垃圾的人越多,她赚的也多了起来。
原来钱是这么好挣的啊,只要迎合大众就能赚的盆满钵满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还是有在偷偷写自己喜欢的题材,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回来后被堆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可为什么压抑的情绪却无法宣泄。
她开始越走越偏,迷上了美好而又纯粹的肉体以此激发自己的创作欲。
也许这都是借口,她只是想放纵自己的灵魂堕落。
周六,许衾坐在桌前描了两个小时的妆,穿了一条绿色的褶皱裙,从胸前落在了脚尖,这么鲜活的颜色被她穿出了几分冷意。
羊城的夏天晚黑夜来的慢些,7点多出门时外头天还是亮堂的。
下楼时,楼道间堆着的行李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楼下来了新邻居。
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怎么样。
隔音不好的话她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委屈楼下的新邻居带耳塞睡了。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她常去的这家清吧。
这里多得是前来猎艳的人们,也是许衾最常来的地方。
不过谁是猎人那可说不准。
才刚坐下,老朋友蒋文就走上前来给她点了一杯翻云覆雨。
蒋文也算是她的固定炮友了。
这家伙摸清了她的找伴的规律后,周六日经常蹲在这家店等她。
她也没有戳破
', ' ')('男人的心思,反正都是出来玩的,他在床上也算听话,两个人在某方面配合的挺不错的,多睡两次也没什么,反正她爽到了就行。
不过也要是打着睡多了能睡出什么感情来的话,那恐怕不太行了。
她垂着眼,微微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酒倒是喝腻了,人还没。
“走吗?”她抬眼看向蒋文。
男人还想欲擒故纵,装模装样的问她去哪儿。
许衾将酒杯推远了,头发撩到一旁,托着脸没出声和他对着口型:“回家做爱。”
这张清冷又孤傲的脸蛋,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勾的他死去活来,直接就跟人回了家。
经过三楼时,打包箱还堆在三楼门口,屋内有个男生正往外走,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新邻居。
沓拉着拖鞋,灰色的冷帽,还带着耳机,丰满的嘴唇在念叨着什么,一看就特别适合接吻。
就是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像是纯情男大学生,不过好像附近没什么大学。
许衾多看了两眼就收回了思绪,拉着就蒋文上了楼,一双眼睛没什么情绪时直接能将人逼退,男生热情的凑了上来,刚准备和她打招呼,不料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悻悻然。
后来气氛正好,许衾和蒋文已经在楼上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了,她正准备放开嗓子在床上叫个畅意时,楼下的电钻直接压过了她的娇喘声,把蒋文都吓萎了。
蒋文揪着头发骂了一声。
“草,这是对着天花板在钻吧,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楼下的电钻只响了一会儿,不过两人被打断的气氛一时半会儿也续不起来,许衾有些兴致缺缺,随意套弄了两下,就把人赶了出去。
搞成这样子还不如玩具来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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