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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一步步走来,秦宴心乱如麻。
被绑架、被桎梏的处境让他不安,但此时让他陷入深深恐惧里的还有别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被他知道、如果被应山月知道自己杀了路海雾——
他会怎么看自己?他会嫌自己恶心吗?会再也不理我吗?会和心疼路海雾吗?会和他在一起吗?会不要自己吗?会……
“唔——!”
嫩生生的小脸被掐住,路海雾黑着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又想什么呢?”
“你怎么还活着?”
“一年前,你在b市捅了我一刀,然后把我丢到海里了,可惜我命大,没死透,又爬了回来。”
“你为了他捅我?嗯?”
“谁叫你t不要脸。”
秦宴恶狠狠张嘴想要咬他,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巨力顶住了他的下颌使其无法合拢,男人摩挲着他细白的牙,故意去逗弄那条搅弄着柔软的红舌。
“你害怕了,秦宴。”
“你在怕什么?”
“怕被他发现?怕被他讨厌?嗯?”
“可你有想想我吗。”
他脱下上衣,隐藏在白衬衫下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肌肉,右臂上纹满了缠绕着花枝的恶鬼,艳丽森罗,大片大片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胸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路海雾把疤痕往秦宴身上蹭,凑过去轻轻舔咬他的嘴唇:“宝宝,我好疼啊。”
秦宴有点犯恶心,厌恶地把头撇开。
“你活该。”
“宝宝你说话真的很让人难过,我这个人很脆弱的,一委屈了就想跟人倾诉……”
路海雾把头微微撇开,示意秦宴去看对面闪着红光的摄像机。
“你说我该跟谁倾诉呢……你的家人朋友?还是——应山月?”
秦宴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猛然回头瞪着男人。
“你敢——!!”
路海雾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别担心宝宝,只要你乖,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说着,他将一只硕大的白色震荡棒递到秦宴唇边,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某种常年深居在海底的未知怪物。
他言简意赅道:“舔。”
秦宴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伸出舌尖,舔上了震荡棒的前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怪了,震荡棒应该是消过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他瞥了一眼床边的摄像机,和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路海雾,难堪的感觉逐渐涌了上来。
他强行扼制住心底的不适,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舔了起来。
操,就当t舔栏杆了。
嫩红的小舌头艰难地舔舐了好一会,直到整个震荡棒前端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水渍,秦宴睁开眼睛,刚想说点什么,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发难,硬生生把整个震荡棒都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
小小的口腔一下子被撑满了,坚硬的柱头硌得秦宴上颌生疼,仓促的侵犯让小小的舌头无处藏身,随着反复的挤压和唾液搅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路海雾拽住秦宴的头发,强迫他的头部始终保持昂起的姿态,一边富有耐心地把震荡棒往他喉咙里一下下撞去,一边安抚性地亲吻他的额头。
“没事啊宝宝,乖一点,一会就舒服了。”
直到秦宴因为窒息而脸部涨红,路海雾才大发慈悲地将东西从他喉咙里拿出来。
“咳咳——咳咳咳!!!”
秦宴咳得惊天动地,要不是手脚都被绑着,他的巴掌早就甩到男人脸上去了。
“好了,要是前戏太久观众就要等着急了,我还是那个问题宝宝——你知道错了吗?”
“错你妈逼——唔——!!”
话音未落,路海雾抓住秦宴的大腿,朝着摄像头缓缓掰开。
“做什么,等等——!!”
对着闪烁红光的摄像机,秦宴心跳如擂鼓,恐惧淹没了理智,几乎让他无法思考,满脑子只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想法。
不行、绝对不可以!!如果被发现的话——
然而不管他怎样拼命挣扎,颤抖着的大腿还是被对方一寸寸分开,轻松地就像掰开一块松软可口的小糕点。
幽暗的镜头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拼命隐藏的秘密顿时一览无余。
路海雾也非常意外的样子。
“本来只是觉得长的像女人,没想到还真是女人。”
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间,夹着一口猩红湿软的逼。
秦宴几乎崩溃:“别看,不,别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谁出钱雇你来的,我可以给三倍……十倍!停下,停下!”
路海雾盯着那处畸形的器官看得目不转睛,可能是刚刚被打屁股时秦少爷挣扎得太过厉害,小逼被磨蹭得有些泛红,难堪地一张
', ' ')('一合着,中间隐约含着一口亮晶晶的淫水,热腾腾往外泛着潮气。
过了好半天,他才沙哑地开口道:“怎么办啊宝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秦宴没想到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竟然被这个人发现了,一时间只觉得羞愤到了极致,可还没等他适应,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逼口,开始左右翻动起来。
“唔——!!”敏感的嫩肉哪能忍受这种对待,陌生的触感如触电般贯通了他的全身,秦宴想挣扎,却被死死攥住脚踝。不多时,他的腿被分开绑在床边,几乎摆成一字马。
“唔……”筋骨被拉伸到极致的酸疼和被人观看的羞耻叠加在一起……他缓缓呼了口气,调整呼吸。
路海雾再次调整了摄像机角度,让它同时能清晰地拍到对方的脸和嫩逼:“哭好看点宝宝,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随着可怖的振动声响起,秦宴绝望地看着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直到那个硕大的白色震动头毫不迟疑地摁上了自己的阴蒂。
“唔——!!”秦宴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像一张青涩的弓。
经过刚刚对屁股的反复折磨,无辜的小逼被连累得也软趴趴地外张开来,没想到却因此给了按摩棒以可乘之机,坚硬的震荡头蛮横地搅开小阴唇,发出“噗叽”“噗叽”湿滑的声音,随后准确地抵上了毫无防备的花蒂。
在人生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秦宴也不是没有过喜欢的人,但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低微进了尘埃里。
秦少爷狐朋狗友虽多,那种乱七八糟但是聚会倒是从来没去过,就是怕传出去被那个人知道。偶尔有情欲积累起来的情况,也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用偷拍来的照片自慰,一边想着对方嫌弃的眼神,一边低喘着撸动。
啊……如果被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会嫌自己恶心吗……
那时的秦宴经常这么想着,直到腥膻的精液喷涌而出,溅到照片中那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
而如今,二十多年来一直被刻意忽略的小小花蒂一下子被从阴唇的保护中揪了出来成了主角,在震荡棒的强烈刺激下,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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