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宵却道:“你其实很厉害的,不要那么说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优点,你优点有很多。”
这些都是师父告诉她的,起初,她连字都不认识。
师父说,不认识很正常,不是说天生就会的。
很多话都不懂其中的含义,师父也是这样宽慰她的。
箫霁闻言轻笑,“宵儿说的对,不能妄自菲薄。”
傅元宵点点头,“对对,就是这样子的。”
箫霁嘴角噙着浅笑,活了十九岁,这句话还是一个傻子告诉他,以前从未有人这般说他。
这几日,箫霁都是卧床养病,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就会偷摸着去储玉宛。
傅元宵每次睡很沉时,被人给吻醒了。
起初几次,傅元宵是被吓醒的。
现在,她已经不怕了。
今晚,傅元宵在睡梦中被吻醒。
箫霁好像很喜欢把她吻醒一般,若是不醒就一直亲。
她推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还要不要人家睡觉?”
刚醒来的嗓音带着几分软糯,以及不满。
箫霁最爱听她刚醒来时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不等我就先睡了?”
傅元宵忍不住翻白眼,“你半夜来,我哪里等得了?困死了。”
“宵儿,你一点也不盼着我来吗?”
箫霁捏了捏她带肉感的小脸,“别的女人就盼着我去。”
傅元宵这会醒的差不多,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她们为什么盼着你过去?”
箫霁轻笑,“当然是想与我同房。”
傅元宵:“……”
“同房有什么好的,还疼……”
傅元宵说到很小声,箫霁还是听见了,看着什么都不懂的傅元宵,反而让他很想欺负她,欺负到哭为止。
“宵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的?”
箫霁见她好奇,附在她耳边道:“也就第一次,以后都不会。”
傅元宵睁大眼睛看着箫霁,总感觉他是在忽悠自己,“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箫霁回想以前,他有些无奈,小傻子记性这么好,说过一遍就一直记着。、
“那是你听错了,本王说的就是第一次。”
他当时也没具体说几次,现在反悔也是行的。
傅元宵又道:“你不是没有与别的女人同房过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大姐可是说过,箫澈和萧霁都没有什么经验的。
箫霁道:“不是什么事都要经历过才懂,这方面,我不需要经验也知道。”
傅元宵想了好一会,发现无话反驳,要怪就怪咱家懂的太少了。
“那睡吧。”
傅元宵现在知道,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不一定非要同床才行。
她猜,男女同床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
箫霁最近确实有些累,太多的事压在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箫霁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像孩子似的。
箫霁病了多日,毒一直未解。
唐晚晴急白了头发,一直没查到是谁下的毒。
每次她来看望箫霁,他的脸色都很差,让她很心疼。
今日,唐晚晴炖了鸡汤,放进食盒里,盖好盖子后,提着食盒来到书房。
在许岩的通报下,唐晚晴走进去。
进去后,就看箫霁坐在书案前,正在处理公务。
“王爷,你身体不好,怎么不多歇一歇?”
箫霁抬头望向唐晚晴,嘴角噙着浅笑,“歇的够久了,再躺下去就要废了。”
唐晚晴走到书案前,把手里的食盒放在书案上,一边打开盒盖一边道:“我炖了一些鸡汤,你喝点。”
她说着把汤碗端出来放在桌上。
箫霁垂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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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面前的鸡汤,盖子打开后,能闻见鸡汤的香味,看的出来炖的有些时候了。
他抬起头看着唐晚晴,“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可不是你做的,本王娶你进来,可不是为了洗手作羹汤的。”
唐晚晴却笑着道:“不过是炖汤而已,我还能做的,算不得什么。”
箫霁道:“下次让下人来吧,万一烫到手可怎么好?”
唐晚晴闻言心里暖暖的,炖汤而已,箫霁就心疼了。
“王爷喝完鸡汤还是歇歇吧,身体最重要。”
箫霁嘴角噙着浅笑,“嗯,听你的。”
唐晚晴这才安心离开。
箫霁看着面前的鸡汤,并没有喝的意思,他向来不吃别人准备的东西。
唐晚晴回去的路上,路过去往储玉宛的路,想了想,决定去王妃那里瞧瞧。
欢语撑着伞疑惑地问:“姑娘,你这是要啊去王妃那里?”
唐晚晴道:“嗯,过去瞧瞧。”
欢语道:“姑娘,王妃是个傻子,姑娘去做什么?姑娘说话,傻子又听不懂。”
唐晚晴低声训斥:“她即便是傻子可她也是王妃,你怎么能没大没小的?你又懂什么?只有傻子才不会害人,在这王府里,我觉得就王妃能不费心思去揣度她的想法。至于其他人,谁知道她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欢语闻言瞬间明白过来,“姑娘说的是,是奴婢懂的太少了,姑娘嫁进王府,指不定多少眼睛盯着呢。”
唐晚晴没再说话,她也是活在深宅大院里的,虽然被爹娘保护的很好,可府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经历了不少。
王妃是傻子,什么都不懂,自然也不会有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与王妃说说话,也比那些满是心眼的人说话舒服。
转眼间便到了储玉宛,唐晚晴缓步走进去,翠儿见了,忙进去通传。
傅元宵昨晚被箫霁骚扰的半夜才睡,也不知道箫霁哪来的精神,说好的生病了呢?
“王妃,唐侧妃来了。”翠儿道。
傅元宵愣了一下,然后道:“让她进来吧。”
“是,王妃。”翠儿退出去。
傅元宵扭头望向正在收拾床铺的宝珠,“宝珠,今日要也要请安吗?”
宝珠抬起头笑着道;“是要请安的,不过与第一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