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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是哑的,身体是疼的,菊穴是麻的。
明霜快觉得这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极了。
哭了一晚上的眼睛还好,瞿景昨夜前前后后忙活了几个小时,又是为小少爷冰敷又是热敷,好歹看着肿消下去了,要不是喜欢这种亲力亲为的照顾,瞿景就该让系统在商店里兑换消肿膏了。
他的积分看起来就跟没动过似的,只是偶尔有同明霜相关的东西才会买,可那些东西又特别便宜,贵的比如秘籍,符咒这些他都不买,唯一两本还是异能升级系统免费送的。
明霜昨夜里迷糊睡过去,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起来了要狠狠揍瞿景一顿,这家伙是一点不知道节制,明明他药效都解了,男人还不知疲惫地耸动着腰,前前后后折腾他。可现在动不得,就只能用一双明亮的眼瞪着瞿景了。
满眼都透露着三个字:都怪你!
瞿景只当他是撒娇,温声吞气地问明霜难不难受,哪里不舒服了。
明霜被他搀扶着坐起身来,腰部以上都陷进瞿景专门定做的大枕芯靠垫里,一句饿了,男人便老老实实出去为他热饭。
等瞿景走了,明霜才哆哆嗦嗦掀开被子,都不用定睛一看,入眼的是大片的红和紫,手腕上的牙印都是小儿科,明霜羞得只愣了几秒便连忙遮住了。
瞿景这次可没留余地,满打满算要别人看一眼就知道明霜身边有人了,再加上明霜皮肉本就娇嫩,这才造成了这堪比家暴的“现场”。
明霜却是羞愤极了,那些旁人见不到的地方是这样子的,那脖子这些地方还得了?这事都得怪瞿景,天还这么热,不是存心要他出不了门难受吗?
于是乎等到瞿景端着甜玉米汤进去的时候,小少爷就忍不住又哭了,眼泪同珍珠一样掉,一颗接一颗的,乖巧地落在白色被子上。
明霜不说话,就这么睁着眼睛哭着看瞿景。
瞿景心都要化了,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在床柜上,半跪在床边询问明霜怎么了。
明霜接过湿巾自己擦了擦眼睛,不想回答瞿景的问题,询问自己的手机在哪儿。
瞿景从围裙里掏出来电话递给明霜,明霜手指发抖地按开开关键,等了一会,好几条未读消息就跳出来了。
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晚上没回去家里人发来的几条问候。
明霜一一回应后,闻到了鸡汤的香味——是瞿景唯一拿的出手的鸡汤面。
用小盅装着的鸡汤面拂去了熬出来的油水,只剩下下面浓白淡黄的汤汁,面条是宽面,吸饱了汤汁,瞿景加了点酸萝卜和剥了皮的鸡肉,颜色看起来也极为诱人。
因为上次宿舍的事情,瞿景专门订购了一张能在床上吃饭的小桌子,除了鸡汤面还有一些零碎的小吃。
把肚子喂的饱饱的,明霜抵挡不住困意又睡了过去,只是在睡着前,他还强撑着删掉了覃莜竹的所有联系方式,告诉家里人自己和覃莜竹分手了。
尽管覃莜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但明霜心是软的,再加上并没有闹得太大,明霜还是决定给覃莜竹一个机会。
他们都才二十多岁,不能因为一时的错误就毁掉别人一辈子。
再说了,他连瞿景这强奸犯的错都不计较,还要去计较覃莜竹的错吗?
覃莜竹和明霜分手的事情很快就在大学里传开了,一方面是明霜自认为断就要断干净,发了朋友圈,而那些追捧他的人自然会去大肆宣扬;另一方面,这事儿也少不了瞿景在背后推波助澜。
瞿景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有明霜在,他不会用书里的那些招数去对付覃莜竹,但他也绝对不会让覃莜竹过好日子。
他和覃莜竹之间的账细算起来,覃莜竹也该得到报复了。
覃莜竹的事情终究是惹恼了瞿景,理性的男人一旦失去了理智是很恐怖的:瞿景开始拉着明霜在学校里乱搞。
明霜的课和瞿景的课基本是重合的,两人虽不在一个专业,但休息时间基本都是一致的,瞿景想要做什么,明霜根本阻止不了。
他的生活被瞿景一步步入侵,到后来稀里糊涂答应了搬到瞿景那里去住,两个人在这栋别墅里生活的痕迹越来越重了,若是有小偷进来了,大概也会感叹一句主人家真是恩爱。
大学里是有专门的体育馆的,一般晚上的时候,这里就会空了。
瞿景仗着自己现在有瞬移的异能,前一秒还在抓着明霜的足亲吻脚踝,后一秒心神一动,两人周围瞬间换了背景。
明霜还是懵的,即便无数次被瞿景捧着亲吻,他仍然适应不了这样霸道的侵略。
男人每次都要装作驯服好的犬狗来欺骗他,嘴巴里总是亲昵地喊着他“糖糖”,然后用无声的委屈催促他心软;等到他真的心软了,浑身的皮肉都要被撕破脸皮的狼舔咬,怎么哭都不会换得同情。
只能说被扑倒的次数太多了,明霜渐渐就习惯了,一些动作都是下意识地迎合。
干净的房间突然变成
', ' ')('了昏暗的器械室,明霜躺在胶垫上,半个身子都被瞿景搂住。
“怎…怎么了…咳咳…”明霜看了眼周围,什么都没看到,反而是灰尘呛了他一喉咙。
“好臭。”明霜皱着眼睛,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这里摆放着各种体育器材,虽然没有人住,但来来往往的都是体育生,弥漫着一股汗臭味。
“糖糖乖。”瞿景舔了下明霜饱满的唇瓣,“忍一会。”
器械室里其实空间很大,但是那些器具更大,满打满算逼得这里只有落脚的地方,瞿景抱着明霜,闷热的空气一触即发,像水一样浸泡全身。
没一会,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出汗了。是室温的逐步升高,也是体内的情动。
“不要了……”明霜夹着腿,皓白的肌肤在高窗撒下的月光下像是珍珠在散发光辉,白得叫人觉得是在亵渎什么。
“我不想在这里…”明霜眼眶湿润,眼里含着泪不落,目光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瞿景,我们回去好不好?”
瞿景动作一顿,身下的胶垫都还没躺热乎,他已经在这无师自通的撒娇中弃兵卸甲了。
男人鼻尖压着明霜的鼻尖,低低应了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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