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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哆哆嗦嗦打电话出去,让人查他身边所有叫瞿景的人,拖瞿景的福,明霜深刻记住了这两个字。
瞿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很快明霜就得到了消息。
在他身边能出现的“瞿景”,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他同一所大学不同专业的…陌生同学。
明霜拿着瞿景的资料,坐在书房里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一页又一页地翻看资料,越发觉得男人是在哄骗自己。
瞿景这人同自己一点联系都没有,而且拥有那门奇术,怎么可能是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学生?
他心神不宁,越来越快的速度却在下一页猛地顿住,明霜将资料拿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读那一小段话:前女友,覃莜竹。
覃莜竹……
明霜咬着唇,细长的手指又快速往后翻了翻,翻到最后一页时,上面贴着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偷拍对象兴许是发现了偷拍的人,在定格的一刹那转过头来,目光直视镜头,虽然面无表情,可那双眼睛一瞬间便照进了明霜的心里,和昨晚男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充满了欲望和占有。
明霜也许会觉得这张脸有些陌生,可这双眼睛却是留下了烙印,明霜怎么都不会忘记。
好啊!你竟然真的敢留下自己的名字!
明霜咬牙切齿,终于抓到人的一时冲动让他腾得站起来,看了眼时间便匆匆抓起外套往外跑。
资料第一页就写了瞿景的课程表,今天下午他刚好有一节课,明霜算计了下时间自己赶过去刚刚好。
大学的教室同高中不同,宽敞明亮,教室里没有坐满,瞿景坐在最后面,手上的笔有一搭没一搭地写着笔记。
在快要下课的时候外面便开始喧闹起来,瞿景没往外面看,他专心于眼前的知识,直到外面的喧嚣声已经蔓延到了教室里。
原本坐在瞿景前面那一排的王彦趁着教授没注意,一溜烟地跑到最后一排,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坐在瞿景身边,在教授转过头来时正襟危坐,等教授又沉浸在自己的讲堂时头一下子伸到瞿景旁边。
“瞿哥,怎么办,明霜来找你了。”
“……”瞿景转头先是看了眼门外,好几个女生围在那儿,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讲什么。
“明霜肯定是为了大,覃莜竹来的!”王彦吓死了,差点脱口而出喊覃莜竹大嫂,他贼兮兮的,分析的头头是道,“肯定是覃莜竹说了什么,来找你麻烦。”
“不一定。”瞿景快速回道,手上动作明显加快,心情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愉悦,就连王彦也看得出他的变化。
可是……总不能是因为明霜吧?
王彦看了看瞿景,又看了看外面,心里抓耳挠腮,面上却一副乖乖听课的模样。
毕竟就最后几分钟了,怎么也不能给教授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坐在最后面,简直就是教授抬头见低头也见的位置。
课铃到时就响了,瞿景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下课铃一响就站了起来,他走的有些快,和教室并肩走出教堂。
一出门,就看见正对面站在楼阳台旁的人。
原本围在那人身边的女生都纷纷回头,打一眼看见瞿景,她们有一些是本来停在这里想看瞿景的,有一些则是听到明霜的消息才跑过来的。
总而言之:大家都是来看帅哥的。
瞿景走出来正面对上明霜,周围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就不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因为瞿景的目标很明确,他眼睛就没离开过明霜。
而明霜…自下课铃后就一直盯着门口,直到瞿景出来了,他的目光也定格在了瞿景身上。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好像彼此间容不下别人了。
覃莜竹的前现男友齐聚一堂,这个消息造就疯传开了,覃莜竹也在不久后从小姐妹那里得到了消息,等她打扮好匆匆往教学楼跑时,当事人已经离开了。
“莜竹!”一直围观的,为覃莜竹通风报信的小姐妹看到覃莜竹后连忙招手凑上去,吸引了一群还未散去的人的目光。
她也不嫌尴尬,揽过覃莜竹的胳膊,凑到覃莜竹耳边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他们都走了。”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覃莜竹有些挂不住脸,她本来是想来这里做事件中心,让人羡慕的女主人公的,谁知道来吃了口冷茶冷饭,连明霜和瞿景影儿都没见到。
自觉尴尬,覃莜竹连忙拉着小姐妹出了教学楼,一边走一边问:“他们人呢?”
“明霜和瞿景早走了。”小姐妹一边被覃莜竹拽着走,一边解释,“他们在我给你发了消息后就走了,你快打电话问问明霜,是瞿景拉着明霜走的!他肯定要对明霜做什么。”
覃莜竹想想也是,瞿景那人虽然表现得很冷,但是保不齐心里存着一口气,想要狠狠报复抢了他女朋友的明霜。
想了一下明霜和瞿景的身高差,覃莜竹不禁担忧了起来,连忙掏出手机同明霜打电话,可是明霜的
', ' ')('手机直接关机了。
完蛋了…覃莜竹咬唇,总感觉事情逐渐脱离了掌控。
谁能想到呢,原本在众人眼里应该水火不容的两人,此刻正在男厕所里,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是交叠地搂在一起。
明霜是被瞿景牵着手带到这里来的,瞿景早就考察好了地点,这处的厕所因为没有人来,所以还算干净,空气里都是清洁剂的味道,而且最近还在维修,不会有人进来。
明霜以为瞿景是有什么话同自己说,哪成想男人直接把自己带到了厕所里,二话不说就开始了揉腰。
瞿景将自己的外套丢在马桶盖上铺好,然后直接抓着人的腰开始闻,贴着明霜的脖子闻,鼻息全部都洒在了精致的喉结上。
明霜双腿发软,思绪也开始溃散,但他还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跟瞿景也用不着客气,明霜揪着瞿景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两条腿撑跪在瞿景身上,他的模样不像是威胁人的,倒像是给人撒娇的猫,正舔着自己亮出的爪子,用傲娇,愤而不足的目光看着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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