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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廿一,凌云掌门令,急召君从衣,久而乃归。
旬末,鹤鸣、九华、天台诸派皆召弟子归,未归者自绝于师门。
九月九,重阳,盟主令,正道集会华山,共议之,诛魔门。
萧玉则代理掌门,赴华山盟会之前,又去禁地见了一回被禁足多日的君从衣。
君从衣犹自忿忿:“大师兄,你可真是养了好一条朝廷的狗!”萧玉则皱了眉:“师弟,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何事么?师兄且问你,‘侠’字何解?”
“以武犯禁,昏君无道,则诛杀之!”君从衣傲然道。
萧玉则却说:“你说‘昏君无道’,你如今可还算正道?与魔教勾结,愚蠢!”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何曾依附魔教,也不曾杀害无辜。”君从衣辩解着,“反而是师兄你们,绥靖退让,粉饰太平,师尊为何要你代了掌门!”
“看来你还是没想通。”萧玉则实在无奈了,“那便继续想罢。”他要走了。
君从衣这一次叫住了他,问徒弟们的下落。
萧玉则遥遥道:“确定杀害无辜的,我已替你清理了门户。剩下的几个,留在山上教养……他们,倒不似你这般,冥顽不灵……”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便开了多日。众人一讨论,才发现被魔教蚕食鲸吞,竟十之有一其心有贰。消息来自于朝廷,武林竟无所知,故而防范魔教之余,也更提防朝廷。对于魔教,武林人自然同仇敌忾,但对于朝廷,却各有所见,各执一词。一时半会儿,怕也是吵不完这事。
吵了几天,众人才想起来百里重明,这个明面上从江湖派往京城的“卧底”。百里重明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让大家都信了这狗皇帝还在遵守约定。这时候,已经是九月十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京城那头,赵渊打发走了百里重明,整日独占了朱雀作乐,实在快活得很。
这一日收到江湖传来的消息,龙心大悦,按住朱雀滚了几遭,还是意犹未尽,舔着唇说:“你该谢朕料理了魔教,功劳还是他百里重明的。”他主动提起,朱雀当即就有了些精神,仔细问他道:“当真这样轻易么?这几日有什么……”
赵渊啧啧,打断他:“果然心里头娘家更要紧些,嫁进来了,胳膊肘还往外拐,都肏熟了,还不听话!”
朱雀一愣,脸又红了,却有些不乐。赵渊将他抱上膝头,逗弄他:“好好服侍朕一回,朕就告诉你。”
“还……还不够么?”朱雀真怕他了,精虫上脑,索取无度的,难道这真龙天子当真是龙性本淫了?可还是跪下来给他口交。
赵渊射进他嘴里,看着朱雀将精水咽下了,才把人重新抱起来亲吻。亲得够了,这才告诉了他。
“你看,朕是一言九鼎的天子。”赵渊看着朱雀的眼睛说。
朱雀垂了眼,点点头。
赵渊不太满意:“不该谢朕么?”
这一回朱雀便不理会他了。
天子没话找话:“说起来魔教野心也真是大,一面暗搓搓蛊惑你们这帮傻的,跟朕对着干,一面亲自准备上了,要刺杀朕!朕是谁?真命天子。”
“献瑞么?”朱雀问。
果然是小兔崽子告诉他了。赵渊“哼”了一声,道:“朕以为真有祥瑞,看了一眼,不过是只野地山鸡,朕怀里这个才是真正的火凤嘛。”
朱雀真笑了:“离离说不该救你,看来陛下不需我救的。”
这话赵渊就不爱听了,于是旧话重提:“你该谢朕。正巧离宫菊花开得盛了,陪朕去住几日玩玩。”
便只得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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