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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依旧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吃醋吃得实实在在。昨夜好生折腾了朱雀一回,也不回宫,就宿在了海棠馆中。这就是之前也从未有过的事情。
秦鸾当时已经要睡下。听到属下报信,着实一吓,从床上跳了下来,找衣服穿。江月白被他惊醒了,揉着眼睛含含糊糊问:“馆主,还不睡啊?”“睡个鬼!”秦鸾心情不太好,“我得把陛下请回宫去!”江月白很新奇:“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秦鸾不答,过了一会儿黑着脸回来了。江月白知道有瓜吃,也不睡了,正嗑着瓜子,地上一滩瓜子壳。江月白迎上去:“没劝回去?”秦鸾点点头,说:“你睡,我得亲自回宫一趟,跟大太监说说这事儿,他今天也不用睡了,责任不能我一个人担!”“嗐!”江月白啧啧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旦日罢朝,皇帝摆明了态度,要在温柔乡里做昏君。于是有了荒诞不经的一幕,国朝重臣,竟要入青楼面君议政。皇帝一边料理国事,一边竟还逗弄脔奴,房内架了一座屏风,屏风那一头不时传出玩闹笑语,弄得几个老臣脸色发青。皇帝听他们不说话了,冷冷一笑,说:“如何?诸卿也觉得朕不成体统?”众人跪了一地,皆不敢答。朱雀被他赤身抱在怀里,也是很不认同的模样。皇帝一派悠闲自得,点了几个臣子的名字,说:“你们今日合该休沐,怎的也巴巴的过来干白活?”又说另外几个:“说了半天没点大事,兵部缺银子就问户部要,什么小事都要圣裁,官邸漏水了都要问朕怎么修,工部没人了?朕是养了你们一帮废物?能折子上说的事情,偏偏要当面告诉朕?半天说不到重点,还怨朕偏宠娇奴,不拿正眼看你们?”明里暗里损了一通,赶走了一大批碍眼的。朱雀暗暗摇头。
却还有一个硬着头皮留着,怯怯道:“陛下,苗疆献祥瑞……”“什么祥瑞?多半是怪力乱神的妖物,不收!”皇帝打断他。这个年轻人有点憨直,竟还答道:“……是火凤。”皇帝沉默了一会儿,道:“且看看再说。”他便领命而去。
皇帝回过头去逗弄怀里这只凤凰:“一句话也没有,妖妃都不会做。”
朱雀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皇帝乐呵呵的,说:“总算有点人气,不像死物了。”便将人打横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朱雀低叫了一声,有点不太好意思:“这青天白日的……”
“大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赵渊不在意道。朱雀晓得这事躲不过去,便闭了嘴,仰面躺好了。皇帝拉下了青纱帐,钻进床里头。不多时,床榻微微摇动,吱呀响声不绝,喘息呻吟交缠于一道,隐隐有些泣音。一只汗湿的小臂从帐内探了出来,胡乱攥住了纱帐一角,使力一拽,竟扯下了半幅帐子,裂帛声中现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然后,朱雀见到了如约而至的百里重明。百里重明本想避过,正郁郁低落,要走的时候,朱雀向他伸出了手。
赵渊不由得恼怒,拔出性器狠狠的顶弄进去,故意折腾他。朱雀忍着喘息与快意,哑着嗓子催:“离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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