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底下高的姿势让安清头脑更加充血晕眩,阴道里的敏感点被肏了几十下就开始高潮了,有节奏的快速收缩起肉壁,温暖的裹住大鸡巴按摩。
分泌的水液倾数浇灌在头部,司千景凝眸看着从交合处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肉物滴下,留下的水渍条条分明,蓦然轻笑。
滑腻的触感,筋挛的内壁,香甜的淫汁,每一处都填补着他的性,尽职为他处理性欲,无关心理。
安清抠着他的手,指节都用力到泛白,最后无力的放开滑倒在地,模糊的喊着什么。
司千景能听出来。
“安安真是……一只被肏到舒服就喊主人的小骚狗。”
安清埋头哭得凄凄惨惨,被他羞辱的难堪。
司千景是爱说些低劣的情话拿趣她,可她现在分不清司千景是喜欢她还是厌恶她,才会这么说。
她还记得一开始这是两人间的情趣小游戏,可是安清在潜移默化间已被调教出了许多,司千景只要动动念头,她就克制不住的给出反应。
之前还在任务中,安清顺其自然的做下去,两人性事和谐美满;可现在,‘司千景’不认识她,她也该走了,在这莫名幻境里,她还是会因着往日当司千景的爱宠,可司千景心里怎么想?
安清难过又生气,伤心在拒绝‘缘’后司千景的态度冷淡,生气自己不中用,怎么还记着这些反应?回去冥司后定要找孟婆喝汤,通通忘掉。
司千景将哭惨的小可怜翻过身,冰凉手指捏住沾满淫汁的阴豆慢慢捻动,放缓了节奏,显然还不想放过她。
“听不得实话?你长得这么小,可是里面的小嘴却可以一直紧紧吸着我,你不是神族,却能用这副弱小的身体吸附着我,水流得这么多,不是骚是什么?”
他没有任何贬低嘲弄的意思,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揉涨了一圈阴蒂后,安清难耐的挺着阴户朝他敞开,她抹着泪,“真要把我肏死了,你去找别的鸟过成熟期去吧。”
“你希望我找其他的?”
“不是我想,未来你找谁都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呃啊!”停滞在穴里的肉棒突然往前撞去,安清眼见着肚子被突然顶起一小块,摇头尖叫,声音都吓得变了调,“不要、别边揉边动啊……又要去了!不、呜啊啊、啊!”
“为何一直抗拒我?”司千景步步紧逼,“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已经在努力克制,可安安说话太伤我心了。”
淫液随着时间变化成黏糊糊的稠液,龟头裹挟着凿向宫口,涂抹进内壁里的每一处。
幼小的肉宫房在短暂的休憩调息中渐渐放松降下,被突然强硬的顶上,犹如行进在暴风雨骤起的海面,风中凋零,瞬息间就被海浪吞噬。
“你的小嘴还再亲我。”司千景低呼一口浊气,小阴道吃不住他,努力夹紧的样子可爱极了。
“可惜你真的太小巧了,宫口都打不开……真想肏你的子宫,在里面射满清汁,我们就能结缘,生世不分离,你也不会再说出让我找别人的话。”
两边的手脚被他一并抓住提起,安清双脚朝上,大腿贴面着双乳,全身悬空,只剩撑到变色的阴部含着支撑点。
“呜呃、我,不……对不起,不要再这样弄了、对不起呜呜…啊啊…”
没有能挣扎逃脱的方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和失重感让安清饱受惊吓,小穴也因为心绪波动,像高潮般不断抽搐,泄出的水儿砸出咕叽咕叽的响动,源源不止。
白凤俯下身,凭借身长优势,一边肏穴,一边亲吻纠缠她的唇齿。
安清很快就呼吸不顺,满脸通红,鼻翼轻轻颤动,呼吸的热气喷出,被他下一瞬吸食殆尽,贪婪的夺取她的每一寸甜蜜。
“呜啾、呜呃呃!呼……唔啾、啾!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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