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呼吸变得急促,呼气声轻哧洒在他的唇畔。
“不,我不能的……”她被步步紧逼的快要无法思考,“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唔……”
司千景的唇色很浅,贴在她唇间的触感也十分柔软熟悉,只是技巧仍显生涩,叼吮住安清的下唇咬出痕印,吮吸得充血生疼。
安清痛得瞬间哭出声,下唇被咬开,小舌头孤零零的伸在中央,想顶开他的侵犯,却反舔起上唇,勾得他转而搅缠住舌肉。
她的双手触碰在他的颚骨线上,强硬的交换食液,近乎吞噬的凶狠啃咬亲吻,想要推开的姿势在缠吻分离后,只得虚虚贴附着,仿佛正捧着爱人的脸亲密厮磨。
“成熟期的求偶本应比这更直接,你也很喜欢这样。”舔去唇角藕断丝连的津丝,司千景反握住她的手,“放弃交易,选择结缘才适合我们,不是吗?”
眼前的司千景,感情不加掩饰,热烈纯粹,刚步入成熟期的鸟儿对性与配偶有着近乎狂热的求知欲与向往,面对心仪的佳人,他并不会轻易放手。
安清几乎要忘记她在坚持的信念,这是幻境,答应做这个缘如何,消除了记忆又如何?一切是虚妄,她最终也会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再多骗骗他,再骗一下,他就会相信的,相信他的缘。
我……安清团簇着眉间,最终放弃了那一点邪念,选择原来的交易。
司千景展颜,很好。
树林枯败垂死,天空溶解于黑暗,空间再次从深渊中重组显形,只是眨眼瞬息间,场景已变成宫殿的最高塔处。
司千景压倒了娇弱身躯,掀起裙摆,长指抠挖着穴缝,寻得穴口后长驱直入顶开肉壁,指尖向上顶着逼肉,用力扣开掏挖着干涩的甬道。
既然不是缘,我做什么都要受住。
不、好痛、千景呜……千景轻一点……啊啊!
一对粉臀儿暴露在外,挨了两记重打,甩出的臀浪还未停息就被摁住重重扒开,露出溢着几滴蜜汁的肉唇。
司千景扶住腾着热气的巨物,用龟头左右撇开幼嫩的小肉,怼住中心的小口直直肏顶,送进雏穴儿里。
啊啊啊!!呃啊!咕呃……啊……
安清趴伏着上半身,从腰部以下腾空离地面,痛苦艰难的维持着姿势,司千景不断从后处施加压力推挤着穴,一下下重压快要把人肏折了腰。
凤凰临时配偶的存活率极低,知道为什么吗?
司千景一手按压下她的后背,掌下传来的惊惧颤抖和痉挛令他满意。
除了神母需要维护的神权纯正,凤凰进入发情时都难以控制下手轻重,多数都死于榻间。
抽泣哭噎声断断续续,夹在娇喘中显得更为破碎可怜,司千景扭过安清的脸,看她哭得满脸泪痕,轻柔擦拭。
安清,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