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才是今天是最好看的,许多宾客都夸你,听得我都要嫉妒了。
来自美人的赞美,她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搂紧了环着他脖颈的手,想更靠近仔细看他。
安清只看到过他大婚日穿了白衣以外的颜色,原本那天她白日太累,晚上喝醉,导致都没记清司千景的打扮,不多看几眼怎么对得起这次机会。
两人对视间暧意滋生,脚步逐渐停下。
司千景不认为安清用美来形容他有什么不对,他很喜欢安清说这个词的时候,流露单纯的欣赏与痴迷。
他听到过各形各色人物的称赞捧高,背后究其根底都是为了私欲利益,或为权,或为色,或为欲。
安清的闯入自始自终都在告诉他一个信息,她是为司千景而来,为他所存在的。
多么完美的对象,完全为他所支配,她全部的感情都倾注依赖于他,她的未来人生轨迹也只会在他的羽翼下行径。
拥有支配权的人只要想到那些画面就已足够兴奋,炽热的欲望压抑在温柔的皮囊下,只有眼神泄漏了几点星芒,像夜晚中狩猎的猛兽发现猎物的盈光。
优雅的支配者轻扬起嘴角,浓墨般的信息素像要吞噬掉小人儿,融为骨血一体的欲望侵蚀着她。
安安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会忍不住的。
谪仙样的人儿在瞬间暴露出的欲情,炽热浓烈,安清心跳漏了一拍。
她还没有想明白这瞬间心悸的源起,眼前的男子面容被空间扭曲成漩涡,周围变成漆黑,梦魇重组梦境,将她拉入更深层的记忆。
安清在梦魇的织梦中重复演绎着人生,心惊的发现了她内心一直无视掉的躁动。
梦境组织庞大的精神力不断消耗她的生气,偶尔安清承受不住惊醒,没多久又会被梦魇困住。
安清再一次从梦魇中挣扎清醒回来,睁眼看到模糊的人影轮廓。
夜色吞噬了视线,她凭着直觉能感觉到,是司千景。
好像之前每次醒来时他都在守着。
出尘俊逸的面容难掩疲色,眉头紧蹙,为她擦拭汗液浸透的身体。
我睡了多久呀。
安清软哝的问,他不断渡给她灵气支撑她不会彻底迷失在梦境里导致精神力崩溃,一旦她在梦中认为自己属于梦境拟造的世界,就会永远沉浸于梦里。
十日。你先吃下这个,明日我会出剿魔族,见过离魇后就有方法治好了,你且再坚持一下。
离魇是魔族内精修精神操控的大将,传言搜神术就是他的师傅创造的魔族秘术。
司千景是想从离魇身上知道如何驱除搜神术后的梦魇症,回门后重新接手了凌云顶执事,能更利于他讨伐魔族,找到离魇。
可是我好难受,忍不了。
她通体冰凉,司千景在她身上游走的温度缓解了凉意,她眯眼蹭着给她额头擦汗的手指,黏人轻哼。
都怪你,你不把我治好,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还要画个黄符诅咒你这辈子打光棍……
掌心里的脸颊柔软,枕着他即将再次陷入梦魇,迷糊间还不忘趁着自己生病,司千景还有愧疚心的时候,统统骂出来,只是配着虚软的语调,反而更像在向他矫情撒娇。
是,怪我冲动,安安的病我一定会想法治好的。
他轻声细语,“不要沉浸在梦里,不要怕……等我回来。”
怕什么?她一良好公民,从不做坏事,梦里最怕的只有冥司里的头盖骨。
“我才不会……”她还要救人,还要当神婆!
安清心心念念着小目标,抵抗不住睡意,再度陷入了深眠。
司千景眸色沉郁,轻捻拭去指尖丹药残余的碎末,替她掩好被角,投身没入黑暗中。
——
当心诡计多端的男人给的药
司千景在我这里有绿茶属性,明明很强有时候还要装可怜
然后女鹅因为颜控立马上当(唾弃)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