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的太远了,我也看不清,不知和林向东一伙是友是敌?他爹的,以后千万都要注意,尽量不要现身出来,太阳星系藏龙卧虎,一不小心,我们就会吃不了兜着走!”阿买蒂奇瑞说道。
高台上,随着神劫之雷的威力越来越大,林向东再没有了轻松的心情,真正知道了,不论多高的神仙,在神劫之雷面前,力量是多么的渺小。
林向东不得不将大字型的身体收缩,双腿并在一起,头和双手也和双腿紧密接触,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圆球。
从七星冠、混天袍、金缕玉衣上发出的防御功能,结成了光团。
此时的林向东,就象一个透明的茧子,飘浮在空中。
九千雷过去了,九千五百雷也过去了,三辆豪华马车上的众娇娥们,突然发出一声惨呼,齐声哭喊道:“少主人……”。
原来透明的茧子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的,再也看不到林向东的身影,好象林向东的身体彻底变成了肉泥,被光团包围着,成了一个真正的茧子。
可是神劫之雷并没有因为林向东变成了血茧,而停止轰击,“咔嚓嚓”,“轰隆隆”,“咔嚓嚓”,“轰隆隆”,一直打够一万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打道回府。
血茧也在雷声不再响起时,突然落下万丈深坑,吓得三辆豪华马车上的众娇娥,再次发出惊呼,马车也在香荷真君的操纵下,急忙向下落去。
远在两百里外的阿买蒂奇瑞一待神劫之雷完成任务,立即带领众歹徒扑向了方圆百里惟一的高台。
各种神术、法术、道术,各种掌力,各种各样的兵器,各种各样的法宝一齐攻向方圆不超过五丈的高台。
孤苦无依的万丈高台,怎能经得起这些神仙们的全力攻击,忽然垮了下来,泥土沙石纷纷落下深坑。
阿买蒂奇瑞怎肯轻易放过林向东一行,带领着歹徒们也向万丈深坑中落去。
然而,搜遍了百里的坑底,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连神仙应该有的瑞气也没有找到。
就好象林向东和他的三辆豪华马车永远消失了一样。
阿买蒂奇瑞各种神术、法术都用尽,也没有找到林向东一行人的踪迹,气得他大骂了一声“他爹的娘希皮”,突然念出一道真言咒语,只见数不清的水柱突然冲天而起,天上也突然落下洪水来。
也只是一眨眼间的功夫,方圆百里的万丈深坑变成了汪洋大海。
由于原来被神劫之雷劈成的深坑,都是壁立如削,此时一遇水,纷纷垮塌了下来,使这一片汪洋,由方圆百里扩大到方圆一百五十里。
那垮塌下来的泥土,自然让深坑变浅了,等于将林向东和三辆豪华马车深深地埋在了海底之下。
一天过去了,十天也过去了。
阿买蒂奇瑞和他的同伙们,彻底相信林向东一伙人真的消失了。
虽然他的几个徒弟没有救出,但阿买蒂奇瑞并没有放在心上,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笑声:“嘎嘎,真他爹的不过瘾,对付他的那么多的计谋都落了空。
嘎嘎,他爹的,菩提老鬼这一回真的断子绝孙了,嘎嘎……”。
“真主,切莫高兴太早,能经过一万雷的人,肯定不会元神俱灭的。
您没有注意到吗?最后一道雷简直不如平常下雨时打的雷。
这说明林向东渡过了劫难,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而已!”布克劳导曹说道。
阿买蒂奇瑞心道:“你这老家伙真是该死,怪不得我师父不喜欢你,别人正在高兴的头上,你说话不能拐拐弯吗?哪有人说话这么直接的?就好象一瓢冷水‘哗’泼在了我的头上,让我的心都凉了半截,真他爹的不会说话。
若不是我需要维持真主的形象,真想一巴掌打你到十八层地狱反省反省去。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什么时候再回来。
”阿买蒂奇瑞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却说道:“师叔教训得是,师侄是得意忘形了。
我们就再守他个几天,若再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或许真的可能消失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就再布下光灵困魔阵,即使他们的元神还在,也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布克劳导曹这时才发现自己说话太唐突了,自己虽然是他的师叔,也不能这样直接呀?他可是光灵大帝的儿子,天光星系的真主,背后歪歪嘴就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我他爹的怎么这样没记性呢?在别人面前可以摆摆师叔、师叔祖的架子,怎能教训人人奉若神明的真主呢?想到这里的布克劳导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跪下道:“我布克劳导曹真的糊涂了,竟然打扰了真主的高兴,请真主責罚!”“师叔,快快请起,不论我是真主,还是以后能当上光灵大帝,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叔,永远都是我的长辈。
希望师叔不要有什么芥蒂,一如既往的给我泼冷水,好让我清醒!”阿买蒂奇瑞假惺惺地说道。
“哦哦,有真主这句话,我布克劳导曹愿为真主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布克劳导曹竞激动得泪光隐现,连着磕了几个头。
阿买蒂奇瑞心里说:“划的来,几句好话就收服一个不可多得的战将。
以后真得多注意点,在功不成名不就之时,一定想办法多笼络人心,才能事业有成。
”阿买蒂奇瑞边想边扶起了布克劳导曹,和同伙们又紧张的守护了五天五夜,见没有一丝能量的波动,对林向东的消失不再怀疑,立即布下光灵困魔阵,到帝都城去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浪涛汹涌的湖边突然现出一个十六七岁、娇小可爱的小女孩,只听她低声骂了句:“gnyd洋鬼子,真他娘的太小视我太阳星系的神仙了?就想靠这种低级的困魔阵困住我的风哥,真是痴心妄想!”小女孩边骂边小手一挥,就在光灵困魔阵开了一道门,身子一晃就飘了进去,伸出柔荑的手指一弹,湖面上出现一叶小舟。
也没见小女孩如何动作,就飘到了小舟之上,任凭小舟随风漂向湖中心。
小女孩在湖上飘荡了一天,也没有发现任何神仙灵气的波动,不由珠泪滚滚,凄然地哭喊道:“风哥啊风哥,你总不会真的元神俱灭了吧?据说你比玄都大法师、南极仙翁得道都早,功力自然无人可比,怎么会过不去神劫呢?当年我也曾受万雷轰顶,不但无事,还让我的功力来个突飞猛进。
风哥啊风哥,难道你真的命途多舛,时运不济吗?你要真的元神俱灭,让你的小灵儿何以为靠,又怎能生存下去?我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没有你,我真的再无心活下去了。
风哥啊风哥,你千万不能死啊?”小女孩好象聆听到了地球上有人在唱“纤夫的爱”的流行歌曲,不由也凄苦的跟着唱道:“妹妹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船身荡悠悠……”。
小女孩唱不下去了,“啊”的一声,大叫道:“风哥啊风哥,你在哪里?你的小灵儿永远没有忘了你,永远没有忘记发过的誓言,至今云英未嫁,待字闺中,等待着心上人来耕耘开采啊!风哥,你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呢?当了五万年的傻子,这刚一入世历练就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