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岫默然走近,双手搂住高小姐头,贴在自己小腹上,解开高小姐头上男子发饰,纤手玩弄云鬓,轻声道:
“小姐恕罪……岫儿没有责怪小姐意思……只是待会儿就要登台,岫儿心里有点慌……”
“这管什么!”高小姐抬头道,“今日来的,都是熟人,谁敢说个不好?妹妹只管放开胆子唱……”
“话是这般……”花岫手拢高小姐秀发,低声道,“可岫儿还是想,叫小姐帮忙定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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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定身,是梨园黑话。戏子登台前,或有焦躁害怕的,或有害羞放不开的,便会跟贴身伴当交媾,泄过一番,身软神定,再到台上,自然落落大方。
像有的戏台后面,会专门围出一块儿来,给戏子临场定身用。帷幔重重间,亦不少风流佳话。
而花岫今番,别有用心,与其说临戏怯场,不如说她只要看高小姐卑下模样。
自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花岫轻舒纤指,缓缓卷起绷紧裙摆,雪白腿间,并无亵裤,卷曲耻毛,旺盛一片。
“小姐恕罪……”花岫只觉蚕衣裹在身上,酥酥痒痒的,通体发热,娇声微颤,说出大胆话来,“岫儿、岫儿下面没洗……骚骚臭臭……怕、怕脏了小姐——噢,噢嗯……”
不等花岫说完,高小姐软翘鼻尖,早已凑如温软腹股,蜂蝶采蕊,吸嗅娇娘穴口滋味。
丝丝凉气,略过微润穴口,花岫打了个寒颤,双手把高小姐头按得更紧了,喘息呢喃道:
“唔……小姐……舔我、舔岫儿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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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轻吐丁兰,挤开花岫丰腴腿间,挑弄藏在唇瓣中那一颗情痘。
随着舌尖丝丝黏咸,阴蒂动情胀大,娇弹出芽,舌尖勾弄下,花岫低声轻吟,双股娇颤抖动。
“嗯……岫儿……岫儿好香……”高小姐沉醉呢喃道,“多给姐姐吃一点……嗯……”
或是花岫穴口泛汁,或是天热汗水黏重,高小姐脸埋私处,肉身浓郁气息,令她神魂恍惚,仿佛堕入媚肉深渊,手脚所及,皆是湿滑一片,全没着落处,溺于一片香软。
高小姐不明白。等会儿要登台,刚才众人给她劝酒,高小姐只用小杯,咂吮几番,多少都不够一泡尿的。
既如此,自己为何醉得这般厉害,身子都要撑不住了?
高小姐正纳闷着,长发被花岫抓起。高小姐抬起头来,双目彷徨,唇红晕散,失神望着花岫。
“小姐……嫌岫儿脏吗?”花岫小心问。
高小姐说不出话来,恍然摇头。
“那、那好……”花岫酥胸起伏,绯红烧透香颈粉颊,媚笑道,“小姐若不嫌弃……能、能给岫儿,吮个后庭花吗?”
花岫说着,轻转娇躯,一对滚圆桃臀,紧裹光滑蚕丝,撞到高小姐脸上。
“就、就像岫儿给小姐那般……”花岫娇声微颤,“先吸软了,然后舌头尖尖,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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