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九溟把天下阁与嫘丝娘之事,敷衍成“阳间”点的说法,只跟林冲说,这一班戏子跟自己合谋,7月15日,潜入府上报复高衙内。
林冲点头,亦说自己身边也有两个伴当,当日合力,在她太尉府上闹一番。
叁人如何安排计策不提。且说杯盏将尽,夜色已沉,林冲对两小娘道:“我明面在此留宿,实则跟伴当另有住所。我如今先去,跟左右商议,你们两人自吃喝,晚些再回,好掩人耳目。”
说罢,林冲收拾妥当,开窗要走,又回头来,对二人道:“这家店酒肉不错,你们只管叫好的来,到时候都记我账上!”
两小娘听了,不觉一并双眼流光:这才叫正经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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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一走,两人撒起欢来,什么肥鸡嫰鸭、鲜鱼嫩虾、蒸羊酱牛,都切上来。又有青黄好酒,成坛抱来,开封畅饮。
掌柜的都看傻了,这是要请多少人呀!
不多不少,柴九溟和金婼菜两人刚刚好。
自从肚脐眼里钻进了“灵蚕”,小九只觉得这肥虫子跟自己争食,白日事情又多,每天都吃不饱,动辄就饿得头晕眼花。
金婼菜更不用说,花子出身,自有“童子功”,见到好酒好肉,便没个饥饱。
又何况,这房子本是林冲长久赁下的,尽情吃睡,全无人管,较之断钗阁唐莞一张臭脸,这里简直就是天人之境!
转眼间,桌上一片狼藉,鸡鸭尸骨遍地,牛羊残骸如山,香浓浊酒荡漾,尽入娇娘胃府。
“啊啊啊——!我肚子要撑炸了呀!”
金婼菜一声娇喝,仰头倒在身后床上,红着微醺脸蛋,打个响亮饱嗝。
小九也吃不动了,双眼撑得呆傻,靠着床头直喘粗气。
忽地,床上窸窸窣窣乱响,但见婼菜四肢大张,如王八鳬水,划动手脚,嘴里喃喃呻吟道:
“干你娘!想来水泊梁山好汉,每日也不过这般!死也值了!”
小九瞥见,婼菜轻纱短衣间,小腹撑得胀圆,直如肥蟾雪肚,不禁笑骂道:“该死!还说我没见识?若那些大王头领,每日像你这样,天下不乱了!”
婼菜哼唧一阵,挣扎坐起,屡屡半边垂发,仰头斜眼,盯着小九道:“你跟我套什么近乎!我还恼你呢!不要跟我说话!”
说罢,婼菜别过脸去,嘟起粉唇娇嗔,短薄裙下,纤腿若隐若现,迭坐而坐,浅鞋半拖,懒挂玉趾,轻慢摇曳。
“把你臭脚塞回去呀!”小九笑道,“我可不是那高小姐,不吃这套!”
“啊哈哈!”婼菜掩口假笑,把鞋子踢了,撩裙倒在床上,翘起两只玉足,冲着小九浪声道,“怎么着?给我舔脚,我就原谅你?想得美!咱这小脚,就是唐莞——啊啊啊!你干嘛!”
小九上前,借着燥热酒劲儿,双手抓住婼菜脚踝,猛地沉腰一按。
婼菜胯间两声脆响,雪白大腿一字并开,露出裙下窄窄亵裤,中间一点淡淡污垢,淡淡湿热气味扑面而来。
“哼哼……”小九深吸一口,嘴角微翘,“我养了只大肥蚕,你要不要看看?”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