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小九盘算:婼菜读书多、见识广博,那日又神色严肃,多半知道这玉璧来历用处;只是她恃才娇横,不借点儿淫威肉刑,定不会说实话。
于是小九纤指忙动,轮搔足心。
婼菜也是娇惯出身,脚板细白温软,又透一点湿嫩酸汗,怎挨受得住,不禁又笑又嚷,鼻涕口水直流,狼狈叫骂道:
“唏——啊哈哈哈!长、长鸡巴的淫妇——你、你恩将仇报!咿呀!受不了!受不了……呜咕!老娘帮、帮你瞒着,你倒反咬……啊哈哈,哈呃……不、不行了!嘻嘻……”
小九又从怀里拿出瓶蜜糖,顺婼菜另只脚尖倒下。
黏汁浓软,款款流泻,浸满薄透罗袜,馥郁腥甜散开。
有人耸耸鼻子,立马被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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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呜——!”
松雀儿虎口一张,把蘸了蜜的足尖儿塞进嘴里。
出来半天,没讨到丁点儿饭食,人家正恼火着,怎能放过这蜜糖腥甜。
足尖吮罢,只剩汗湿酸气,松雀凝眉咂舌,见蜜糖都流到足心,嘴巴含不住,只得探出小舌,上下飞快刮舔。
于是婼菜一对可怜酸笋,尽落两人把玩之下,一边指甲坚脆,灼痒连连,一边软舌黏滞,搔滑不绝。
婼菜又哭又笑,挣扎乱叫,忽然一口气呛住,翻起白眼猛抖。
小九只当弄得过头,起身观瞧,之间婼菜腿间一片湿印,滴滴淋淋,捱不住尿了。
“娘,这蹄子崩了,依我看……”
小九话未说完,唐莞已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夺过婼菜脚丫,香舌尽吐,从脚跟到足尖,一下勾舔了个遍。
“贼小肉!娘要吞了你这小酸嫩脚!——哈呃!呜咕!”
小九起身让开,让唐莞纵情品鉴,自己多少松了口气——看来今晚这席肉酒,确是中了唐花主胃口。
就如那“西凉火腿”,自有人爱吃咸重的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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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那“母女二人”肆意品鉴,小九也不闲着。
她绕到婼菜身后,环抱住汗湿细颈,帮婼菜揩去泪水唾沫,附耳问道:“婼菜姐平时爱笑,可曾想过,嘻嘻哈哈,也是折磨呢。”
“咕呜……吸溜……饶、饶了罢……”婼菜已被耗得星眼迷离,舌头打结,“我真不行,要死——唏!”
“婼菜姐说的不错,越是折磨,就有越有滋味……”小九给婼菜归拢头发,亲了口凉丝丝嫩嘴唇,“是今晚就给你吃干抹净,还是来日方长呢?”
“唏——唏呜……”婼菜哑着嗓子呻吟,“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的好……呜……”
“嗯嗯,婼菜姐果然有见识……”小九点头道,“告诉娘和妹妹们,那玉璧,究竟是什么东西?”
“呜……那东西是、是……金镶玉的……传国玉玺……”
话音一落,柴小九和唐莞,都愣住了。两人一个抓住婼菜头发,一个拎起婼菜领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你说什么!”
唯有松雀儿从容淡定,小心舔着脚跟最后一点儿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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