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既所谓“和氏璧”也。
相传春秋年间,有楚人卞和,献美玉与楚厉王。王令人视之,曰:石也。王怒,斩卞和左足;
厉王死,武王继位,卞和复献玉,王令人视之,复曰:石也。武王亦怒,斩卞和右足;
武王死,文王继位,出游,卞和匍匐迎之,泣血而哭。王曰:
“天下没脚板的,俺也见了千千万,没像你这般拿乔张致的!有说则活,无说则死!”
卞和泣曰:“非哭无足也,哭美玉无人识也!”
文王令人视之,左右皆曰:美玉也!文王大悦,厚赏卞和,赐玉名曰“和氏璧”。
日后跟玉有关的成语,如连城之璧、完璧归赵、和璧隋珠、美玉无暇等,说的都是和氏璧。
秦始皇灭六国,得和氏璧,大喜,命人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意为“谁拿着这个就是皇上了”,故得名为“传国玉玺”。
之后,凡朝代更迭,第一件事,便是找这传国玉玺,好证明自己是“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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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柴小九一听,师娘死前留给她的,竟是“传国玉玺”,整个人痴傻了。
按道理,传国玉玺,自然是皇上的东西,还给皇上就是了——可话说回来,既然没有传国玉玺,如今金銮殿上的,又能算是皇上吗?
那谁又是皇上?苏碧云每天歌舞升平,花天酒地,倒像皇上;唐莞每天拧眉瞪眼,杀七个宰八个似地,也有几分帝王气象,可是……
柴小九糊涂了。
唐莞也没好到哪儿去。她丢开“菜脚”,坐回桌儿上,娥眉紧蹙,就着火腿大口喝酒,脸上一会儿红,一会白。
半晌,唐莞恍然大悟似地,呼啦站起来,大步走到婼菜面前,啪地扇了她个嘴巴,打得婼菜空中转了两圈。
“找死的淫妇,说疯话消遣老娘!”唐莞说罢,抬眼指着婼菜,对小九道:
“柴小九!拿你硬驴鸡巴,给我狠肏这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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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听懵了,唐莞这淫妇,是醉了还是傻的?出了天大事情,还想着云雨勾当?
“该死,愣着干什么!”唐莞没好气催促道,“我说话听不懂吗!”
“是、是!”
小九赶忙宽衣解带,罗裙亵衣飘落,雪白股间,垂下点细软发颤肉丁。
“哈!”唐莞把盏嘲笑道,“怎的变成茶壶嘴了!”
“让、让娘见笑了!”
小九眉眼低垂,看稀疏耻毛间怯软物事,遮也不是,挺起来甩也不是,只得臊红了脸发愣。
“那天不是挺厉害吗?把老娘肏得小媳妇似的!”唐莞颊飞桃红,粉唇含笑,“上次这般狼狈,也是五、六年前了……”
“唔……娘、娘过奖了……”小九怯怯呢喃。
“我可不是夸你哦。”唐莞吃口火腿,咂摸咸腥滋味,浓酒漱罢,悠然开腔道,“依咱花房规矩,任你如何粗大,若只凭自己喜欢,才能支棱起来,总归不济事也。”
小九默然点头,心里不忿:硬起来又能成个鸡巴事了!
“吃你这行饭的,祖师爷是战国年间监人廖毐。”唐莞教训道,“相传她老人家,那话儿鼓捣硬了,穿上车轮,走街串巷耍子——人家岂是爱肏车轮吗?这才叫本事!”
唐莞正说着,不觉间,似有什么从小九身下窜过。
小九低头,看一对儿碧眼,正巴巴望着小雏鸡儿。
“哟,怎的?”唐莞对松雀嬉笑道,“你也纳闷,那天的大肉杵子,今儿个怎么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