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酸辣醒酒汤,确有其物,做法简单:
先取一大锅水,加胡椒、粗盐烧着。另一边找活人来,缚好剥了衣服,拿凉水泼胸口,把气血激走,如此心肝吃来是脆的。
带水烧开,便把人胸口剖了,剜出心肝来,片薄了,汆入滚汤。全割尽了,撇去血水浮沫(若之前胸口泼得好便少),就成了。
人肉酸脆,胡椒香辣,在席上血淋淋搞这么一出,便是装醉的也惊醒了,故曰酸辣醒酒汤。
听唐莞讲过,柴小九人都酥软了,哆哆嗦嗦呻吟求饶。
几个粗汉已经把水架好,花椒和盐也倒上,眼看着就要拿小九下锅。
唐莞拖近椅子,拿脚勾起小九下巴,问道:“我看你面相,本就是血气单薄之人,心肝肯定脆生生的好吃——今晚,是给你娘饱饱口福,还是让咱听听实话?”
小九汗如雨下,双手捧住唐莞玉足,忙说了实话:“娘饶恕则个!那、那传国玉玺,我跟婼菜……藏在粪窖旁的大树里了。”
“藏在哪儿我不管。”唐莞脱了鞋,裸足玉趾,灵巧把玩小九五官,“我只是不懂,你怎么想的?你就不怕,我贪了这东西,再给你一锅炖了?”
“好教娘得知……”小九深吸口气,讲出早编排好的话,“女儿这一番,是在赌。”
“赌?”唐莞不解道,“赌什么?”
“女儿在赌,娘是正直仁义好人。”小九道,“若赌赢了,娘自有手段帮九儿;若赌输了,九儿寄娘篱下,没别出去,索性长痛不如短痛,被娘结果算了!”
唐莞沉吟片刻,笑道:“依我看,你还在赌另样东西!”
“诶,娘,九儿我,呜——”
小九话未出口,嘴巴被唐莞足尖堵住。
“你在赌,传国玉玺这么大的事情,我唐莞没胆子、也没本事处理,是不是?”
“呜咕……呜呜……”小九说不出话,小舌舔弄唐莞足尖示好。
“贼淫妇,咂你娘脚丫也没用——你赌输啦!”唐莞咯咯大笑道,“今晚老娘要给你烫熟了活吃!来人呐——!”
嘿哈两声,蠢汉一哄而上,听花主发令。
“把这雏儿剥了!滚水烧上!”唐莞高声道,“老娘吃个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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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房内水气氤氲,小九惨叫不迭。
唐莞依“心肝酸辣汤”做法,一注凉水,缓缓浇在小九雪白胸口。
小九粉拳攥紧,缩脖耸肩,双目紧闭,口出哀声。
唐莞手持利刃,目不转睛盯着小九,时不时舔下嘴唇,脸上尽是老饕馋相。
难不成,柴小九今番寿数将近,就要命丧唐莞虎口了吗!
“唏呜——!娘,凉!好凉呀……呜呜呜……”
“贼淫妇!热也不行,凉也不行!真难伺候!”唐莞骂道,“胳膊抬起来!娘给你洗腋窝……呸!脏死了,都小茴香味了!不害臊吗!”
柴小九当然不会死在这儿啦。唐莞叫人烧水剥衣,其实是给她洗澡。
“呜……九儿……九儿爱出汗啦……”小九红了脸,嘴巴没进水里,咕噜噜冒泡。
“给我起来!”唐莞催促,把手里刮刀在水里涮涮,给小九剃腋毛,“切,人不大,毛儿倒是一簇簇长!将来定是个骚哄哄的浪荡货!”
“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