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且说花岫如何。
当年,花岫刚被卖进院子。妈妈子道,婊子不是只岔腿开屄,琴棋诗画、弹唱书戏,也要挑一样学了。花岫不假思索,开口说要学戏。
“为何学戏?”妈妈子问。
“我爱戏,爱扮夫人、扮娘娘、扮妃子……”
不等花岫说完,妈妈子一嘴巴抽过去,扬起鞭子就打。
原来凡做此行,最忌“替人点菜”,你爱?你爱算个屁,客人爱了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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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雕床锦帐,灯火暧昧。
花岫腰搭红段,开腿跪卧,脸上醺红正浓,赛过胭脂涂妆。
身后,高小姐收腰摆胯,娇喘连连,耻草阴阜间,一根肉茎,九浅一深,款款抽肏。
高小姐长吁口气,轻拢垂鬓,拭去脸颊香汗,尖长指甲,拧了一把花岫白屁股,娇嗔道:
“装模作样的淫妇!怎么不骚叫了?嗯?休装死,不然姐姐干你后庭花!”
花岫也不应声,痴痴望着床头,许久呐呐开口,半念半唱:
“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傻妹妹……”痴态娇吟,高小姐被戳心坎,不觉从后抱起花岫,粉面依偎,耳鬓厮磨道,“姐说……要肏你屁眼子,不是叫你唱《宣华妃耻献后庭花》……”
“唔……”花岫回过神,含羞道,“小姐若喜欢,奴儿这就去洗净了……只是求小姐轻些个,奴儿……后面怕疼……”
“嘻,那不成,妹妹疼了,姐姐我怎忍心?”高小姐轻吐丁兰,舔花岫耳眼儿,“只是妹妹心不在焉……惹得姐姐寂寞了……”
“咿!”花岫耸香肩,缩玉颈,娇滴滴打颤,“奴、奴儿错了……小姐饶恕、唏!痒!痒!”
花岫虽风月熟烂,却独怕舔弄耳眼,湿软一探,风尘尽散。
“贼淫妇……姐姐这才肏了你几天?你就厌烦姐了?贱种!贱种!”高小姐不依不饶,娇嗔纠缠,“告诉姐!刚才发呆想什么了……不说实话,鸡巴肏你耳朵眼!”
“咕、咕呜……”花岫星眸噙泪,“禀、禀小姐……岫儿,刚才在看……床头那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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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自幼学戏、爱戏,雪白墙上,挂满斑斓戏衣,桌柜箱案,摆满金玉行头。
花岫看中的,是床头上,一顶水样琉璃蝶凤冠。
“你喜欢?”高小姐问。
“小、小奴不敢……”花岫盯着凤冠,语气怯弱。
“我又没说要给你……”高小姐笑道,“喜不喜欢,有什么敢不敢的?”
“小奴师傅教过……”花岫答道,“做戏子,心里不能有‘爱’念,最忌只顾自己喜欢,结果恶了客官……”
“嗯……”高小姐颔首点头,“我当年,也是被这么教的……”
“所以小奴……不敢爱……”
高小姐移身向前,尚纳在穴中的性器,往嫩肉褶里又进了一寸,主仆二人并声娇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