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姐挺腰摆臀,硬挺肉杵儿,黏穴里来回抽动。
毕竟风月高手,高小姐每番抽插,都把肉头带到穴口,再挺腰整根撞入,高翘肉冠,刮出屡屡情汁,顺腿根肆意流漫。
“哦……哦嘶……”花岫凝眉低喘,玉齿咬住汗巾忍耐,几轮下来,挨受不住,双腿打颤,香津脱口,嘤咛娇啼,“好姐姐……莫、莫撞得太狠……诶唷……岫儿害怕,岫儿害怕……”
“嗯呜……怎了?”高小姐喘息道,“怕什么……”
“怕、怕弄出响……”花岫哀哀低吟,“被、被人撞见……哦哦……”
“妹妹刚才不还张牙舞爪,说自己不怕吗?”
高小姐说着,欠身一插到底,只如缰勒烈马,顶得花岫仰头嘶鸣。
“呜呜……岫儿、岫儿怕了……呜……”花岫星眸含泪,抖肩呜咽,“岫儿刚才跟姐姐说气话……呜呜,岫儿好怕,怕人看见岫儿光屁股被肏、怕人看见骚穴滴水……呜呜……”
“既然怕得厉害……呼呜……怎么里面,又烫又黏呀……”
“不知道、不知道……”花岫咬住手指,“求求小姐……别,别让岫儿叫……咿!”
花岫越是娇羞,高小姐就越发淫心大动,双手扶胯,奋力抽刺,腰胯阴阜,沾满黏湿淫水,撞得娇臀噼啪直响。
“嗯……嗯呃!”花岫把指头咬得泛白,星眸失神,嘴角流涎,“小姐……别折磨岫儿了……岫儿,真、真个忍不住……”
花岫云鬓被撞得散落,高小姐抓在手里,只如手握缰绳,驾着腰下胭脂烈马奋力驰骋:
“贼淫妇……忍不住、忍不住就叫呀!姐、姐乐意听你叫——啊、啊啊!”
不想,花岫尚能强撑,高小姐却先失声,紧紧搂住花岫后腰,咬牙嘬气,险些一泄如注。
原来花岫只要主人快泄,双股并拢,收臀缩穴,花道之内,只如小嘴般吸吮肉茎;高小姐只顾没命抽肏,叫花岫狼狈,不想自己先没捱住,不觉间精门胀满,酥痛欲破。
高小姐喘息片刻,强忍住泄意,掐了花岫一把,嗔怪道:“呼……又、又故意弄姐……”
花岫回眸,狼狈散髪湿汗间,闪过一丝狡黠妩媚,身下扭腰摆胯,桃臀蝶振,自动起来。
“呜咕……别、别使坏,姐会泄的……哈啊!”
“怎的,小姐肏我,不就是……要泄吗……岫儿屁股缩紧了,给、给小姐挤出来……呜……”
高小姐自知撑不住,索性扯住花岫长发,咬牙闭气,狠肏起来。
玉茎将泄,正是最硬挺之时,好大肉头,冠头如铁,冲撞花心,深犁花穴肉褶。
花岫终于情不自已,再顾不得什么羞怕,仰头呻吟:
“啊、啊呀——!岫儿不成了……呜、被小姐肏得……唏呀!屄都要翻出来了!但、但是岫儿好喜欢,岫儿喜欢被姐姐没命肏……姐姐用力、肏翻岫儿!肏死岫儿吧——哈呀!”
花岫一边乱叫,一边振臀迎合,交合之处,泛起淫靡白沫。
“呜……姐、姐不行……”
与花岫蛇腰乱扭、淫声高亢相应,高小姐浑身酥软,喉咙里猫儿般嘤咛,身下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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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迎合小姐,花岫始终踮脚站着。狂劲儿散去,花岫支撑一步,娇啼一声,噗通倒下。
高小姐心疼不已,捧起花岫藕腿玉足,又揉又亲,说些贴己话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