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说功名好,好就好在,凡事无需再亲力亲为。
就比如这床笫之欢,寻常人,自己忙活,尚被嫌弃。而眼下唐莞,娇娘缠绕,热闹非凡。
身下,小九翘着肉棒,扭腰呜咽肏穴;
左怀,唐莞两只肥垂乳尖儿,松雀一并挤进嘴里,哼哼唧唧舔吸吮砸,把手夹在腿间自渎;
右抱,婼菜指捻唐莞情蒂豆,手托丰臀上下助力,吐舌呜咂吮弄亲嘴,口中情话喃喃不绝:
“嗯呜——娘……娘被肏得好漂亮,嗯呜……女儿好喜欢,娘最娇,最美了……呜呜,娘口水好甜……娘、娘也拿指头,肏肏女儿嘛,女儿求娘娘……咿唔!娘好会肏!女儿要泄了!”
婼菜只是随口胡说奉承,可小九这边,腹中灼痛如潮,会阴抽搐挛缩,是真的要“干了”。
“咕——咕呃……九儿,九儿要不成了……饶、饶了九儿吧!”
婼菜一听,立马扭头瞪眼:“怎么又不成了!娘受累自己动,你有什么不成的!”
“呜、呜哇!”小九急得只掉眼泪,“九儿忍不住——哈呀!要胀出来了!”
婼菜想到,此前小九未交先泄,凝眉骂道:“没用的假把式!吃了药还虚!”再转头看,唐莞正吐舌荡目,驰骋正酣,便道:“娘!女儿帮你吮下面,伺候娘泄得尽兴……”
唐莞蒂豆,久经春药催熬,情浓之际,膨发如芽,只如婴孩性器。婼菜一口叼进嘴里,奋力咂弄,好叫她尽早泄身。
贝齿轻咬,唐莞情根大动,扶住婼菜双肩,如痴如醉,驾着胯下玉茎肆意驰骋。
岂不知,两人一番动作,全都压在小九肚子上,肠挤花肝,腰眼挛颤,小九只觉身上有两处,胀痛欲破,不破不快。
一处是在穴口进进出出,冠沟高翘,刮出屡屡淫汁的滚胀肉头;
另一处,则是……
“啊啊——啊啊啊!”小九颤声哭嚎,“憋、憋不住了——这都是……是你们自找的!”
小九猛然一振,竟挣开束缚,那紧箍臀沟的红菱松开,会阴随之松驰……
“唏——!完、完蛋……”
猛地,只听“乒!”“乓!”两声。
婼菜吓得浑身一激灵,只当是四人共床,给压塌了。
她猛地起身,定睛一看,床榻安好,可那帘子上,却沾了一颗黄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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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惹得全楼震动。
请客的两个武官听见,霎时惊出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提刀就往外走。
都说如今世道不安稳,前几日有梁山好汉打家劫舍,杀了先帝才人,又有衙内府上叁娘,被人开肠破肚杀了。如今这断钗阁里,难道也不太平了?
两人正担心着,忽听一阵脚步噔噔响,却见两个小花娘,光着屁股,哈哈狂笑,在廊间猛跑。
“呔!跑什么!刚才是什么响!”
“啊哈!啊哈哈哈哈!”婼菜扭头大笑道,“禀老爷!俺娘喝醉了酒,把今天当除夕,屋里放炮仗耍呢!”
说罢,婼菜只如油老鼠,一溜烟没了踪影。
两个武官摸不着头脑,却听身后,又是咿咿呀呀一通乱叫,忙循着喊声赶去,大步踏进房里。
未辨其色,先嗅其味,二人看屋内狼藉,便痴傻了,呆愣片刻,掩着鼻子,默默转身出去,小心带上房门……
后来,两人先后落发为僧,法号分别为“恶色”、“恶豆”,凡见美人,登时惊厥昏死,黄豆亦然,时人不解,只道禅机微妙——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