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87章胡诌(2 / 2)

此时,杯子后方那极为好看的嘴角在听到百姓对陛下的歌颂时,慢慢上扬,无声地呵笑出两个字。

愚民。

燕云歌意外了一瞬。

他说这群大唱赞歌的百姓是愚民。

燕云歌微微一笑,皇城脚下,他一天子门生当真敢说。

“这哪是今天的消息,前几天步军都指挥就因生活荒淫、腐败奢靡被人一举告到御史台丢了乌纱,从五品的官位说没就没了,现下城里半大不小的官都在托人置办旧衣物、旧家具,唯恐在这节骨眼被人抓到错处,惹

陛下不喜……”

燕云歌还要听,那头清贵无双的身影在丫鬟的搀扶下,如来时无声,去时无影。

她犹豫着,不知是否还要跟上。

她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姑娘哪里去!”

“你怎么在这?”燕云歌惊讶地看着来人,眼见那对主仆的马车走远,心里直呼可惜。

段锦离当真怒极了,逼得自己将火压下去,若无其事地回道:“看人吃饭的买卖,自然是哪里人多,小生就往哪里去。倒是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燕云歌目光闪烁,莫名地有点心虚,“我闲来无事,到处走走。你呢?这么冷的天还出来摆摊?”

前头,马车深一脚浅一脚的陷入雪里,马车里小丫鬟惊慌的声音传来。

燕云歌正要看去,段锦离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挡,招来车夫,就将人往自己马车里塞。他的目光逼人,声音冷到能与这片片雪花相较,“姑娘只管继续胡诌,且看我信不信。”

燕云歌还没来得及惊讶马车的宽敞,听到这话,直皱眉道:“你有话说话,阴阳怪气什么。”

段锦离脸色铁青,昨日她的温情酌意还言犹在耳,今日就敢将眼珠子放其他男子身上溜达,而且是谁不好,她偏选了这么个人物……

他气息难平,讥诮说道:“小生若没出现,只怕姑娘眼珠子都要贴上那马车跟着走了,不过两天没看住,你就又勾搭上一个!”

燕云歌这才听出端倪来,顿是哭笑不得,“你这酸醋吃的没道理,我可连那人正脸都没瞧见。”她便是真瞧上,也会因那孱弱的身子骨而退步。她从来只喜欢乖巧听话的,除了好控制,也因她懒得费心思。

这话自然是不能与书生说的,她摇头叹气从袖子里翻出一双冻到发紫的手,搁在马车上的炭盆前取暖,又拿眼睛光明正大瞧他,眉飞色舞地自夸道,“慢说我是个眼高于顶的,真当我什么人都沾惹?凭他颜色再好,哪及你我心灵相通重要?再说了,我自己就长得不差,肖想他的干嘛。”

段锦离冷眼看她,燕云歌更为坦荡地回看,大有你爱信不信的架势。段锦离神色缓下来,没好气地骂了句,“厚颜无耻,”很快又补了一句,“没脸没皮。”

“话都让你说了……”燕云歌忍不住要叫屈,没想到连打了几个喷嚏。

段锦离皱眉避开她喷出的吐沫星子,抬手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只觉触手冰凉,跟摸冰块似的,不快道:“你是在路上走了多久将自己冻成这样?”

燕云歌没好意思说自己跟马车走了一路,揉着鼻子道:“我这身子骨一向不堪,刚才在里头喝了姜茶好很多了。”

他瞪着她,气她既知不堪还要逞强,当下做了决定,“寻常姜茶对你没用,今日去我那,晚上我为你准备一贴药浴驱寒。”

他语气自然随意,若非眼神一点飘忽,燕云歌差点都要信了。

她歇了夜探那位司徒公子的打算,将手摸过去。

“书生……要驱寒何必等到晚上……”

段锦离眉心捎拢,隐有薄怒的目光生生瞪地那手缩了回去。

燕云歌喷嚏打个不停,揉着鼻子心想晚上就晚上,这会子天冷,她也没勇气真在马车里做什么。

她老实了半晌,那头坐等不来她的回应,气不过又吐了一句:

“无胆匪类。”

“畏首畏尾!”

……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出自苏轼的《自题金山画像》

天气稍寒吾不出,氍毹分坐与郎奴。——化用了刘仲尹的《不出》

第187章香丸

案桌上的莲花炉缓缓地腾盛起青烟,芳香缭绕,沁人心鼻。

燕云歌身处湿热飘荡的水气之中,面色早被热水熏得开始发烫,对于书生的催促,她的手指为难停在腰带周围,就是解不开一个结来。

先前她只当书生的药浴是随口一说,当亲眼见他劈柴烧了水,又将一桶桶热水倒满了浴桶后,一撩袖子招呼她过去时,这才少见的犹豫起来。

“姑娘是准备杵到天亮才过来么?”屏风后的声音再次温声催促。

燕云歌几乎都能想见屏风后他的嘴唇是如何愉快地轻抿着,忍不住头疼道:“你可饶了我,我自己来,你先出去罢……”

“这个药囊只有我知道如何挥发药性,姑娘再磨蹭,水便要凉了。”

燕云歌揉揉眉间。她倒不是害羞,只是难以想象书生这样心性的人,会做伺候人的活,这就跟白容突然给她洗手做羹汤般的令人有遭雷劈了的感觉。

她一拍脑门,这个时候想到白容,浑身更要不自在了。

“姑娘,冬日砍柴烧水万般不易,便是尊贵人家也断没有浪费热水的道理。”屏风后台传来叹气的声音,“姑娘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该心疼下小生忙活了这一晚上。”

燕云歌长呼吸了一口,罢了,再亲密的事情也做了,成年男女之间,哪里还差这一桩风雅韵事。想当年,她文能笔下御臣,武能开弓握剑,年少为掩饰身份,也同京中其他世家子弟一般,混迹过不少花楼楚馆。

若非风琰每次都要黑下脸陪同,昔年爱拈花惹草的风流名声不至才传上两年就拱手让人。一些出格手段纵是没见过也听过不少,她哪能真被眼前的架势吓住。

“这便来了。”她轻应了一声,脱了鞋袜,转身进了屏风后。

屏风后头的净房里,淡淡的药香随着熏缭的水汽一股脑地扑面而来。

地方逼仄,又被木桶占去了大半的空道,余下的过道只够容纳两个人转身,却很好地维持了热水的温度。

雾气缭绕,目及所至的景物有限,燕云歌更加坦然下来,伸手一拨薄雾,在终于看清书生俊秀的面庞时,心擂如鼓,她突然想起上次两人在木桶里欢好的滋味。

他压着自己趴在木桶边缘后入,弄得她浑身发抖,不停求饶。她往日是不爱用那个姿势,总有种犬交的错觉,也因这个姿势格外磨人,男子没有一点定力,光是撞击数下便会有泄阳的冲动。

她最不耐才起了兴,另一头已经交代。

“你往水里加了什么?”她看见了书生的动作,好奇地问。

段锦离仿佛没听见,不急不慢地将数十个小药囊放入桶中,伸手一划,药囊飘在水面浮浮沉沉,他缓缓叠着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心中自然澎湃接下来的事情,面上却是一贯的慢条斯理,淡淡地说,“姑娘是要自己宽衣,还是由小生帮忙?”

“倒是不好叫你做这些。”燕云歌笑应,自觉背过身去先解了腰带,退去外袍搁在屏风上,又不紧不慢地脱去一件中衣、抬起手解开绕在背后的红兜绳子。

她将自己慢慢剥落个干净,徒留胸前缠绕的白布和下身的裤子,后头的视线实在炙热,让她分明还有遮羞之物,却也觉得和赤身裸体没有分别。

她将心一横,先去脱了裤子,露出挺俏的后臀,修长白皙的长腿,便是崴了多年的脚踝也因这周围热腾地澡气愈益显出可爱来。

体白,面又红,微微一侧首的面颊似桃花含露,眼尾上挑更展无限魅人的风情。

段锦离薄唇抿起,喉咙间燥热地犹如火烧,他大步向前已在她身后,环手从背后将人抱住,呼吸声已然纷乱了,“我帮你……”

“你若受得住,只管来招惹我。”她慢慢抬起眉眼,端地就是挑衅的架势。

段锦离喉咙滚得更艰难,乱了的气息全数喷散在她头顶,他一言不发地去解碍眼的布条,要将那对惹人怜爱的椒乳从禁锢中释放出来,但这布条就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来。

好不容易将恼人的白布除去,下面竟还有方尺袜腹,紧束前胸。

“姑娘何苦非要和这小东西过不去。”他微恼,更多是为她心疼,

他从未解过姑娘衣服,自然不知这胸间贴身小衣,是防风侵入,也是防胸肉下垂用的。

燕云歌难以解释它的用意,只见他不自在起来,她便自然许多。

“小东西?”她抬眼反问,从腋下找到小衣暗藏的细带,轻轻一解,两条用八字环绕交叉拉紧的细带倏地松弛,小衣飘扬着落地。

一对掌心大小的嫩乳跳脱出来,确实不大,可寻常人的掌心要去握,也难以握得过来,段锦离回过味来,才知她的反问,似要反驳她这的小东西一点不小。

也不知她这性子是如何长的,时而乖巧时而乖张,既能高高在上,也肯伏下做低,而她的身子比她这性子更招人,腰细腿长,肤白乳嫩,便是那处他都还记得紧致销魂的滋味。

“小生为姑娘取冠……”书生的声音已经绷地如用力拉满的弓弦,不敢再有丝毫绮丽的念头。他抬手摘下玉冠,却见其中并无玉簪贯在其中,嗓音暗哑地问,“姑娘冠中怎没有发簪?”

燕云歌也想起那三截断簪,声音低低回道:“先前掉地上摔了,我一向不在意这些,便也没有刻意准备新的。”

“摔了……当真不吉。”书生喃喃了一声。

燕云歌没说话,坦然地转身,脚步一抬,哗啦入水,腰线以上的乳尖跟着颤抖,又逐渐沉入水中。

段锦离的目光在她脚步跨入时猛地收紧,视线却在细长的肩胛骨处微微眯起,若非这道箭疤坏了美感,她这具身体真可以用无可挑剔形容。

他将她的头发撩起垂在木桶边沿后,又拿来一个药袋,从中取出一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朱丸,撩高袖子,大掌已经没入水中,来到了她双腿之间。

“你做什么?”燕云歌皱眉,下意识夹住双腿抗拒。

“分开些……”他的低声似在循循善诱,趁她犹疑之间,大掌强势摸到女穴口,两指并起将穴肉分开,将香丸强行塞入,“这可是滋阴养元的好东西……”

“亦有缩阴之效……”

下身含着异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很快,燕云歌就发觉有暖意从阴穴腾升,马上蔓延至全身。

朱丸遇热便化,如道暖流直往她花心深处流去。

不多时,燕云歌开始燥热难耐,尤其是阴穴这里,犹如万千蚂蚁啃噬,骚痒不堪。

她死死忍耐着呻吟,双腿难受地不断并起、磨蹭,更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捣一捣,能缓解一二。

“书生……你用了什么……”她喘地厉害,面若春天桃李,娇红不知,又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无力,若非大掌从身后一揽腰,她怕是要沉溺水中都要无力脱困。

“你下了淫药不成……”她浑身无力,连扶一把木桶都做不到,只能借助他的手臂使自己不沉下去。

“小生可不屑使这龌龊手段。”段锦离皱眉说,另一只手掌将她齐腰的墨发挽起,想拨到右侧肩头,燕云歌却受不住这轻柔的碰触,呻吟声脱口而出,“别碰我……”

她的花蒂热得跟要化了一般,隐约的,像有什么东西往她腹部里流,像无伤大雅的一道暖流,又像是根放肆的舌头,一路从花唇舔至到阴蒂,更甚至往里舔去,在她的胞宫处钻来钻去。

她忍不住想要夾腿,可在男人面前自渎无异自丑于人前,她试图挣扎,身体却敏感得更厉害,颤抖着,她呵斥书生出去。

“姑娘……”

“出去!”

段锦离只好退步到屏风外。

燕云歌被迫沉沦在难言的欲海之中,朦胧地想:这药物如此厉害,若用在刑求上,便什么贞洁烈女都要受不住,又哪里能守住秘密不招供。

又去想,这分明是花楼里老鸨调教妓子的手段,既不伤她们又让她们听话,书生至少也是钟鼎殷实人家的出身,怎会这些旁门左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花心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来。

“嗯唔……”她忍不住了,手指已朝自己泛滥的花穴伸去。

一根不够,她又加了两根,可还是不够,那里很痒很热,需要东西将它填满……

段锦离在听到一声长绵的呻吟后,俊脸俏红,马上提了壶茶进来。

“姑娘汗出的厉害,喝一杯吧。”他将杯盏递至燕云歌唇前。

燕云歌这会哪还有力气,她现下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只觉全身血液在身体里走了一遍,虚得厉害。

段锦离只好喂她喝水。

燕云歌喝了水,身下躁动压下去一些,“我还需多久能起身……”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这水更烫了,活活能将她一层皮肉烫下来。

段锦离心里一算时辰,直白地问:“姑娘可有泄过了?”

燕云歌差点被呛到,别过脸去不作声。

段锦离嘴角弯了弯,“这香丸虽然霸道,却能暖宫驱寒,于女子来说更有意想不到的妙处,姑娘至多用上两回就能明白其中的乐趣。”

燕云歌将茶杯推回给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说,受苦的是我,得便宜的是你,于我能有什么乐趣。”

带了凶狠的气势,却架不住此刻的软绵无力,说是不客气更像是在娇嗔的撒娇。

段锦离不免想得深了一些,脸上忍不住臊了起来。

这姑娘可真是敢说。

他自小在外学艺,师兄弟们众多,不时听他们讨论哪个女子,得到的都是女子娇弱柔润的形容。虽与女子交往不多,可为官后身处权利旋涡,不时也要堤防诡谲的暗算,千姿百态的闺秀千金也见得不少,陛下赏赐的,主子推来的,不乏各官员府上有意拉拢结亲的,形色各异的花朵里,论起惊世骇俗,燕云歌真是独一份。

诗书典籍对女子要求从来是贤良克己,端庄有礼,便是天家的公主、世族大家的贵女也逃不脱这耳提命面的教化。

燕云歌这背道而驰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

若能娶到她……

段锦离神色淡淡地想着,乍见眼前燕云歌脸上又浮现不正常的潮红,两只手抓着木桶边缘,浑身颤抖着贴着磨蹭。

她是在自渎么?他有心一想,身下更为肿痛,不自在地退到了屏风外边去继续等候。

他低头苦笑,可怜裤裆里的小兄弟敢怒不敢扬,庆幸还有水汽遮掩,若被那姑娘瞧见,不定要被如何揶揄取笑了。

书生勉强一笑,脑海里又浮现燕云歌借着木桶舒缓的样子,忍不住想将刚才绮丽的场景画下,可能夹起豆子的手如今却捏不住一只笔。

他下不去第一笔,更连她刚才迷茫痛苦神色的轮廓都勾勒不出,他脑海里满是往日意气风发的燕云歌,满是她被欲望折磨得翻来覆去,不得解脱的可怜模样。

是问,天下有几个男子能对着这样的美色毫不动心、动情?

不会有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里头的呜咽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下去,段锦离笔下却堪堪才画出了一个轮廓,他不由恼了罢笔,转身寻块干净的白布转进内室

内室里仅点燃了两根蜡烛,昏黄的光线,淫靡的气息,令段锦离才踏进来就更添几分情动。

燕云歌无力趴在木桶边上,出了一身淋漓的香汗。

段锦离将人一把抱起,仔仔细细地擦个干净,又从药袋里找出一颗白色的香丸,小心翼翼地从穴口那塞了进去。

燕云歌只觉得身下有一阵凉意,压下了她身上所有的浮躁。

她努力抬眼想看段锦离脸上的表情,模糊间,看见他弯着唇角,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姑娘睡吧,小生今晚会好好守着姑娘……”

此时,夜色静谧,一室淫靡的温馨。

段锦离按耐下渴求的欲望,收拾完一地的嘈杂后,脱去外衣,老实地躺在不力昏睡的娇娥旁,却一夜无眠。

汜住苯詀艏髮蛧阯:po-18,com

--

第186-187章胡诌-

最新小说: 这反派谁爱救谁救 工具人,但可爱万人迷[快穿] 穿为死对头影帝的猫 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 抄家流放?不慌,系统屯粮嘎嘎足 良意缠颜 叛逃之后(西幻nph) 空间囤货:超强木系异能者 开局天灾,寡妇带空间养崽致富 开局遇合葬,空间在手闯八零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