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恒盯着她问:“少顾左右而言他!”
“何必剑拔弩张?”燕云歌一撩长衫,随意坐下,手正好放在一本兵书上,顺势看了几页。“挑灯看书,这么
认真,怎么连个乡试都没过?”
秋玉恒最不爱别人说他功课,顿时恼了,“你说不说!我告诉你,今日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明天就去告
诉皇上,说你们燕相府欺君!”
燕云歌沉了脸,丢开书,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幽幽地看着他,“难得我有心示好,你就这么给我脸色
看?欺君?你最好现在就去,看看到时候死的是谁!”
秋玉恒愤恨地抽回手,声音高了起来,“这和我们将军府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是受你们蒙蔽!”
燕云歌啧笑出声来,“就你这脑子考不出乡试也确实不稀奇。真让你当了官,也是徒惹笑话,我看将军府的的
招牌早晚要砸你手上。”
“燕一一!”秋玉恒被说得怒不可遏。
燕云歌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声音缓慢又轻柔,“别喊,我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你!”秋玉恒失了冷静,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燕云歌来到秋玉恒身前,伸出冰冷的手,抚摸他白玉一样的脸庞,而后她在他耳边低声又说:“你太冲动,你
爷爷怎么敢把将军府的未来交到你手上。”
秋玉恒被她这样暖昧地掌控着,心底觉得十分怪异,冷冷道:“你到底要不要解释。”
燕云歌却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先冷静下来,我再说。”握着他的手,摩擎着手指间的细茧,唇顺着他
的耳滑落到颈后,她向来来冷清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人心,“玉恒,你我本没有深仇大恨,你生气无非是觉得我那
天晚上利用你。我承认这是我不对,但是我那天说的话是真的,我对你——”
“……是有情的。”
秋玉恒浑身一颤,想要转身,却被燕云歌一把按回座位上。
“别动。”她的手揽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唇角,“你若再动一下,我就喊得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你、你喊什么?”秋玉恒心跳失序,他都还没喊呢。
“喊什么?喊你有断袖癖好……”燕云歌颠倒黑白还颇觉有理似的,一只手扣住秋玉恒的腰,指尖悄悄摸向他的
腰带。
“喊你……欺负了我……”她的吻终于落在他唇上,堵住了他所有来不及说出的话。
这个吻非常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吻得秋玉恒头脑发胀,软下了身也软下了心。
现在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又是晚上,秋玉恒在自己帐中穿得并不多,当燕云歌冰冷的手指摸到他分身的
刹那,秋玉恒已经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惊得拼死挣扎开来。
燕云歌沉下了声音,手里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别动,免得伤了你。”
秋玉恒的脸瞬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第一是害怕,当挣扎不过她后,在她灵活的
手指带动下,渐渐地开始渴望她能做的更多,他羞耻自己的身体反应,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玉根很干净。”燕云歌戏虐了一声,看着他的分身在自己手里慢慢变大,又笑道:“一看就知道没人用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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