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妹妹,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
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
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
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姐姐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t,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
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y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c弄,从厨房r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t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r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dx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y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r)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y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g”、“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
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
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
金梅姐c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
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
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c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
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
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
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
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
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s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
边比划着
正文第35章怒沉倭冦
我立即意识到妈不认识现在的我了,这几日我在海下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现在的我已如16、7岁的少年,而且7、8天的不见天日,加上胡子又长出来了,脸形和容貌也有较大的变化,所以我虽是她亲生的,她也认不得我了。
我刚想说明我是她儿子花睿龙,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刚听到电视里另一频道的新闻最新报导,说日本青年社已建完灯塔,正准备撤离。钓鱼岛距离最近的基隆有92海里,而宜兰到基隆乘火车需3个小时。如果日本混蛋现在就离开,那岂不是大海茫茫,追也追不上了,我可不想他们辛辛苦苦地“好心”来建灯塔,而我这热情的台湾人却没什么“款待”我必须去“送送”他们。所以我必须立即赶往基隆,从那里(租船或租飞机都行)出发到钓鱼岛是最近的,因此这里不能多耽搁时间,毕竟向妈解释清楚我这几天的事和我的变化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而且我即使说清了,她们又怎能让我再离开她们的视线?
所以我决定不说。“对不起……”
话一出口,我便发觉自己嗓音也有很大的改变,从前较稚嫩的嗓音也已被成熟所取代(可能是有了喉结吧)所以我已不须刻意隐瞒声音道:“我没见过,小姐!”
现在妈确实不象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年青漂亮得就象一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虽然焦急、不安和担心写满她的娇靥,可仍不失妈的另一种美。既感动又骄傲的我微笑道:“别担心,他一定没事的,也许只是贪玩了,等他玩够了就一定会回家的。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到处乱跑乱找的,很危险的!你这么漂亮……你看,周围的男人……”
是的,周围的男人看到我和绝色美女搭上讪,既羡慕又妒嫉,恨不得他们是我。
妈奇怪地看着我这既感到熟悉又不认识的陌生人,对我的关心和热情,有种微妙的亲情感觉,可能我的说话方式还是没变,所以一时间妈愣愣地看着我。
我真想此刻就叫她一声“妈”但……“小姐,我还是建议你先登寻人启事较好,比你这样瞎找好多了,说不定你那爱贪玩的儿子看到后,会马上回家的。你说是不是?”
话刚出口,我便后悔了。
果然,冰雪聪明的妈妈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儿子?我刚才可没说哦。”
“哦!我是瞎猜的,呵呵!没想到我竟猜中了。对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也许他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不!我还想再找找。”
“小姐,你这样瞎找是没用的,如果你儿子在这海边贪玩,他再怎么贪玩也不会长时间不回家的,所以你最好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用电视传媒!”
这时我已想明白,她们到现在一直没用电视传媒寻找我的原因,一是害怕我生气,二是怕黑龙会知道了会利用此机会对家人,三如果我失踪的消息让外界知道,这无疑对花氏企业的打击又雪上加霜。
我必须尽快解除她们的担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赶快回去吧,不然你要是出事了,你儿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
妈仔细打量着我,试图从我的言行寻找她儿子的影子。“你可不可以……请恕我冒昧,我家就在那……”
妈指指那边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