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白得如一张纸似的。
凤凌泷安慰道:“便是真的,妹妹今年也才七岁,在怡春楼里,也不过是被教习的年岁,一切都还来得及。”
孟萝连连点头,双手死死抓住凤凌泷的衣袖,说道:“凌泷,我是个没本事的,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但凡有一点希望,我都要试一试。我恐怕不能留在京城帮你打点梧桐栖了,我要回劳县!”
她说着,目光中透出了几分决然。
回劳县,越快越好。
凤凌泷扶她起身,一面示意大家往外走,一面答:“算起来有三年了,找不找得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还是我们一起去,有个商量。”
“好,谢谢凌泷。”
“这是我们的家事,不要再说谢谢!”凤凌泷很无奈,“我也很想找到妹妹的。”
孟萝“嗯”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分希翼。
出牢房后,凤凌泷瞧见狱卒恭敬地站在一边,便吩咐道:“留着他的命。”
狱卒忙点头:“是,公子!”
凤凌泷又往外走了几步后,却惊讶地发现两道熟悉的身影站于长灯之下。灯火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又扁又长,映现在凹凸不平的昏黄墙面上,颇有几分诡异。
那正是祁清绝与大理寺卿。
“你也来了?”凤凌泷与他在风府分手并没多久,再次见到他,心里生出了几分说不出的欢喜。
祁清绝又何尝不是这样?看向她的目光深处,浓情蜜意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