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宗主都不可能和大长老开玩笑。
很显然,刚刚无论两人之间有什么争执,宗主都不希望他们知道。
既然如此,他们还是看玄离月炼丹吧,没必要触宗主的眉头。
玄离月这种胆敢直接和宗主叫板的勇气,虽然可嘉,但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大长老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缓缓坐回座位上,仍旧是一脸的不赞同。
“宗主,这戒指,我可不能收下。”
他们俩人的座位和其他长老有一段距离,两人的亲传弟子也不在身边,所以没有第三人知道,两人之间争执的究竟是多么天大的事情。
“水衡,魅族非同一般,我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倘若我当真回不来,送各宗派弟子进入玄天之境的事情,绝不能耽搁。事关飞霞宗的未来,更甚至生死存亡,这戒指你一定要收下。”
大长老听到曲临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眸色陡然一沉,如同接过烫手山芋一般地接过曲临江手里的戒指,然后对他郑重叮嘱道:“宗主,为了飞霞宗,为了流觞,你可千万要保重。”
听到大长老提起孙子,曲临江看向曲流觞,目光慈爱。
但很快,他又将视线落在专心致志炼丹的玄离月身上,轻叹一声,道:“那丫头怕是从此以后都不待见我了,一步失误,步步失误。流觞跟在她身边,也许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