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玄离月的话,都是一愣。纷纷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棵大树。
在数十道疑惑以及期待的目光下,曲流觞从那棵大树后面走出来,对玄离月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然后看向那一群长老,一本正经道:“所有的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有什么疑问,你们问我就行。”
话落,他又看向于深深,眉毛高高扬起,对她问道:“我需要避嫌吗?”
于深深很想点头,但却不敢。
曲流觞是曲临江最宝贝的人,而且和风简行没有任何关系,以往走的也不近。
如果她坚持让曲流觞也避嫌,以曲临江的护短脾气,恐怕以后都不会待见她了。
对付玄离月,她是要借题发挥,顺水推舟的。若因此让自己有什么损失,可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如此想着,于深深对曲流觞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道:“流觞你当然不用避嫌。如果你也需要避嫌,恐怕这里没有人不需要避嫌了。”
紫倾安听到于深深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
如果让于深深知道,小月儿早就成了曲流觞的师父,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后悔死。
于深深听到紫倾安的笑声,转头看向她,狠狠瞪一眼。
“你笑什么?”
紫倾安朝于深深翻了个大白眼,讽刺道:“你这人,真不讲理,我笑我的,碍到你了?”
于深深没想到,这个紫倾安竟然敢这么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