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水池子里,香蒲正在学习潜泳,缠绕海藻爱答不理地“指点”,海蘑菇和小喷菇在旁边围观。
还有高坚果在给撑杆僵尸做陪练。
火炬树桩正在读报纸。
裂荚手在双子向日葵的两个脑袋上同时亲了一下。
此时此刻我无语问苍天。大家都如此幸福,这样很好,可是哥寂寞啊,哥的存款寂寞啊,你们光顾着谈恋爱,谁来给哥赚钱啊!
路过的三线手瞥了我一眼,做学究状,道:“戴夫,你还嫌赚得不够多?”
我掀桌:废话,第十个装备孔还没卖出去呢!
三线手摇摇头——三个脑袋一起——然后继续去研读他的《物种起源》。啧啧,和他没共同语言,或许我该去找金盏花谈谈心,看看她近期在经济金融方面的研究是否有助于我在自己的存款余额后面再多加几个零。
不过金盏花是个货币主义者,她或许会说,扩大个人储蓄无助于国民经济的增长,如今市场不景气,挣钱不花难道就是为了看余额后面那几个零吗?
那么我会回答,是的。虽然货币主义告诫我们“whobaboutthelongrun?inthelongrun,;alldead!”,但是埃德加和他的手下们的教训告诉我们,虽然我们的最终归宿都会是那个小匣儿,但一个一穷二白的undead就像是可怜兮兮打头阵当灰的那些普通僵尸,而有些undead却可以花费八块九毛九美元去购买一架梯子,如果你的花园也曾受到过僵尸的威胁,那么这其中的差别你一定懂的。
所以,别指责我奸商,别抱怨那些昂贵的装备孔和水族箱以及肥料,指责和抱怨也没有用,反正我是个疯子,我只负责改良花卉,然后赚钱。
哼唱着abba那首“moneymoney”,我拿着舞王僵尸带来的、埃德加写给我的信,回到了房间里,看看这次埃德加想对我说些什么。
唉,他的笔迹其实一直没怎么变,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没认出来,也难怪他为此而生气了。
“亲爱的戴夫,我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你变了心,或许是死亡,或许是你那个叫做杰夫的邻居。但是我既然从地狱深处回到你身边,所有的障碍在我面前都形同虚设。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别的人能像我一样爱你,跨越了死亡和整个炼狱,只为了你。我不会轻言放弃。让你的邻居做好准备吧,我的僵尸大军将会轻易踏平他的院子,吃掉他的脑子,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想你,再也不能读出你的名字。”
这封信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那个善良的埃德加,如今凶狠地赌咒要杀死他的情敌,原来死亡真的这么可怕,可以从头到尾地改变一个魂灵。
但是埃德加,我的朋友,尽管我并不爱你,但我同样也不会放弃你。
你要踩平杰夫的房子,那么,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
为了保护杰夫,也为了拯救你。
这理由如此高尚伟大……喂,那边那个谁,你有什么据指责我只是为了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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