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深给她倒一杯热水,原然喝完水揪住他的衣服,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
……
原然在学校的图书馆学习,刚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立刻发现水的味道不对,可她已经吞下去了。
醒来时看到五六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手被绑着,环顾四周的环境,这里是学校后山的森林。
“同学委屈你,有人出钱要我们强奸你拍下你的照片,我们也没有办法。”
原然靠在树上对着男人娇媚的笑了:“哥哥你长的这么帅,还需要绑着我?我自己脱衣服给哥哥你肏。”
“绑着都不爽,我们玩群p,我舔鸡巴技巧很娴熟的。”
“没想到还是个骚货…”
“喜欢群P,哥哥现在就跟你玩群p…”
手上的束缚一解开,原然眼神瞬间狠厉起来,下一秒给他松绑那个男人的手臂就被她给扭脱臼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森林里响起,她刚站起来又跌了下去,药的效力还没有过。
“贱货!”这些男人没有想到她力气这么大,一掰就“咔嚓”把人手臂给弄脱臼了。
原然被围攻,脸上被扇了一巴掌,真疼。
搞不懂为什么都喜欢扇她脸。
她把这几个男人的手都搞脱臼然后全部绑在树上。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她想不到他们还带刀,她的手臂被划伤,把刀踢到远处,“谁喊你们过来强奸我的?”
“婊子…”
原然平生最讨厌别人这样喊她了,她一脚往那男人的脸上踹过去,把他一颗门牙给踹掉。
她受了伤,得赶紧离开这里。
回到校园门口,就撞到余斯,原然低着头想要绕过他,刚经过他身边时就被喊住了,“原然,你脸蛋怎么了?”
“不关你事!”
原然对待余斯的态度很冷漠。
余斯没有跟上她,望着她的背影手指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
原然很晚都没有回来,封邃和封深坐在餐桌前等了两个小时,菜都热了两回,还是没有回来。
封深穿上外套刚想出门去找人就看到原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半边脸很明显已经肿了起来,封邃紧张的起身问她:“嫂子,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了,还有…”他视线下移,看到她手臂被纱布包扎着,纱布还在渗血,“你的手臂,他妈的谁划的?我弄死他去。”
原然摇摇头:“没事,在学校不小心自己划到的,快吃饭吧。”
她在学校的事封深和封邃一般不过问。
更重要的是原然也不喜欢他们过问。
晚上睡觉,封深站在房间门口注视着她的手臂,嗓音低沉:“衣服脱掉。”
原然以为他要肏她,有气无力的说:“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那我来帮你脱。”
她委屈的哭了出来:“我真的不想做,你能不能也关心下我。”
封深怕弄到她的伤口,将她绑起来。
原然躺在床上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她就是一个玩具,是个男人都可以上的玩具。
她就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命运。
封深脱掉她的衣服,看到她大腿上有淤青,解开手臂上的纱布,伤口很深,看到她眼泪流到枕头上,他说:“说实话,谁做的?”
“我怎么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可能就是你做的,你不是不喜欢我么?你找人来强奸我也说的过去啊,你弟不是也想强奸我?他妈个个都想强奸我我有什么办法?受到伤害的是我,道歉的也是我,你们把我强奸怀孕了我也要道歉…”
“我成绩好是我的错,我长的不好看也是我的错,我喜欢上一个人也是我的错,我跟喜欢的人说句话就要被撕掉全部的学习资料,还要被吊起来打,高考结束还要被囚禁,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什么时候有怀孕,谁把她吊起来打,谁囚禁她了,他想看下她的伤口情况,谁知她情绪这么激动。
“我帮你处理伤口。”封深帮原然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他抚着她的脸蛋,“打你的是学校的学生么?”
原然缩在床边说不知道。
封深很快就查到打原然的人是谁了。
社会上的混混。
其中有个人被原然踢掉一颗门牙。
还查到了喊他们来伤害原然的人。
傅西洺。
……
“废物!”
“喊那群废物吓吓她谁让你们把她伤成这样?”
“还有她的手臂划的这么深,你他妈跟我说并无大碍?”
秘书站在边上瑟瑟发抖,“老板,当时是原小姐反抗激烈…”
“她反抗激烈你就把她给我伤成这样?”
傅西洺上手把秘书暴揍一顿,就是这样他也不解气,“把那几个废物给我喊过来。”
“老…老板,那几个废物来不了,他们现在被余家那小少爷打进医院了…”
“余斯!”
……
原然刚出校园图书馆就接到封深的电话喊她去酒吧,刚经历上一件事她是不怎么想去的,又听到这个男人说他在的地方不会有危险,她勉为其难的来到酒吧。
手机上显示的包厢号是0358,刚走进包厢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接下来她看到的场面终生难忘。
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满身的血液,他拿着破碎的酒瓶站在包厢中间,地上躺着几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包厢里充斥着恶臭的血液腥味,当那个男人转身时,原然看到他那张脸的瞬间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
余斯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对着她笑,他整张脸也是血,她听到他的声音,“原然!”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原然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变态的场面。
她看到那个癫狂的男人向她走过来。
“你…你不要过来!”
原然害怕的想要跑,包厢的门不知道被谁关上了。
“原然你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余斯缓慢的向她靠近,颤抖着手抚着她的脸,她又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余…余斯…我求你了…你…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很害怕你…我真的很害怕…我没有伤害过你…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
原来在她眼里他是这么可怕的人。
他眼神里的光黯淡下去,打开门给她出去,原然连滚带爬的跑出包厢门。
见她跌倒在地板上,余斯还说:“慢点跑,会跌倒。”
原然跑出包厢紧张蹲在楼梯口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封深:“喂…”
封深跑出来接原然时见她脸上都是血。
原然见到封深就激动的抱住他。
封深伸手去抹她脸上的血,没有看见伤口才松一口气,原来不是她的血。
“你不是喊我…我去0358包厢么?”
“0358?我给你发的信息是0357!”
“我…”原然想继续说话,被路过人打断,“封老板?这是您的妻子?”
封深反应过来:“是!陈老板,我妻子有点怕生,晚上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玩的愉快。”
“那行!”
原然抬眸与一双狭长凤眸对上。
余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里带着一丝不屑与嘲弄,他开口讥讽道:“封深你这妻子到结婚年龄了?还是肏过就算妻子?”
“已登记,不用您费心。”
封深带着原然走出酒吧,在车上他拿出纸巾帮她抹干净脸上的血液,“手机给我看看。”
原然拿出手机递给封深,信息显示的是0357而并非是0358,她惊诧的望着手机信息显示的数字,“我没有看错,当时真的是0358。”
“你在0358包厢看到了什么?”
“看到余斯他…把上次伤害我的那几个男的满身都是血。”
封深望着手机信息上的数字若有所思,紧接着她把手机还给原然,“你的手机被黑客动了手脚。”
黑客!
原然第一时间想起季闻。
“那几个男的我已经处理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他们不是被余斯…”
“那点伤害程度怎么够!”封深把玩着原然的手,温柔的嗓音说着让人恐惧的话:“断条腿或者瞎双眼睛不过分吧,又或者挑断脚筋给他们去乞讨。”
“划你一刀的那个人的手臂现在估计残了。”
“扇你巴掌的那个男人牙齿全都没有了。”
“我还想继续折磨他们的,后来人又被傅制轩要去了,不死也残了。”
原然推开车门捂着胸口在路边吐了起来,闻到刚才那股血腥味她就作呕。
她还是没有学到封深的一星半点。
封深好心的把纸巾递给她,她靠在后座上看向窗外的风景,“我晚上不想吃牛肉,不用给我做牛肉了。”
“海鲜粥行么?”
“白粥就行。”
“那就海鲜粥吧!”
从酒吧回来后原然见到肉都想吐。
一个星期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原然去学校碰到季闻,她远远的望着他,也不知道他是学校的学生还是工作人员。
那个碰她手机的黑客应该不是季闻。
她现在跟他还不认识。
他们要找也找顾澈炎,来找她又没用。
原然陪同学去保健室时看到季闻穿着白大褂蹲在那帮人处理伤口,就算他戴着口罩她也能一眼将他认出来,“您好,我同学身体不舒服,您…”
当突然间对上他那双冷若冰霜的寒眸时原然全身上下一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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