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邃气的猛砸客厅里的电视,什么玻璃杯桌子椅子凡事他能看见的都给砸了,他气坏了,怎么就问傅制轩疼不疼,不来问问他,他才是那个破她处的人,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原然惊住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突然这么疯狂的砸东西。
余斯跟顾澈炎冷静的坐在沙发上,傅制轩像是习惯了,用身体护住原然防止飚过来的玻璃碎伤到。
“他…他…怎么了…”
余斯递给原然一杯水:“没事,羊癫疯发作了而已。”
封邃不停地砸着公寓的东西,直到整个客厅变得一片狼藉,男人蹲坐在地上,眼眸阴狠的看向原然:“他妈的没看到老子受伤了?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原然看着封邃满身戾气不敢靠近。
“操!他妈的!”
封邃起身想要将原然拖过来,顾澈炎立马站起来躲在原然面前,冷冷的说:“我说过,不可以打她。”
在顾澈炎的思想里,做爱是一件很爽的事,可以跟原然做爱,但却不可以打她,这就是他的原则。
原然很困,傅制轩让她回房间睡觉。
思来想去怕封邃半夜发疯去找她,他提出要跟原然睡,余斯说晚上想跟她睡,傅制轩自然是不同意。
几人僵持不下,干脆全部都在客厅睡。
原然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想要回房间,周围的光线很昏暗,客厅上到处都是玻璃碎,当她下地的时候有人一把拉住她,等她看清楚那人的容貌时说:“你为什么总能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
余斯就像在她身上安装了雷达一样,她有什么举动他很快就能发现,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监控。
男人答非所问:“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