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哭声一下砸没了。倒地的声音听上去很痛。
安若晨压|在靶人身上,四肢趴地一动不动。摔得整个人傻眼。
龙大也很傻眼,他的手还举在半空中,他没用力啊,他发誓。
稍晚时候,蒋松飞奔进宗泽清和谢刚的院里。
宗泽清正在院里擦他的铠甲,见得他来便道:“又有甜汤吗?”
“没。”蒋松飞快答:“将军一掌把安管事拍地上去了。”
宗泽清懒洋洋:“哦,所以没有甜汤……等等,谁把安管事打了?”
“将军。”
“卢正和田庆说的?”宗泽清转身便往谢刚屋方向跑,一边跑一边道:“你挑的人这么碎嘴妥当吗?”跑到门口了,用力拍门。
谢刚打开门,一脸严肃。
“安管事犯了错,被将军打倒在地,你说这事我们是装不知道还是过问一下才好?”宗泽清一口气说完。
谢刚看看宗泽清,再看看蒋松。
蒋松把事情说了一遍。宗泽清听完一拳就过去,“那怎么骗我将军把人打了。”
“我何时骗的?”蒋松轻轻松松挡开那拳,“你不让人说完便自己瞎编胡猜,还污蔑将军。”
宗泽清一听更来气,他明明是被诱骗的。两人打成一团,谢刚问:“然后呢?”
“然后待我揍死他。”宗泽清答。
“然后将军就走了,还把卢正田庆都赶走了,让安管事一个人趴那儿。”
宗泽清一愣,停了手。“真的假的?”
“真的。”蒋松给他一个大白眼。
宗泽清一脸不信:“将军如此狠心?”看蒋松表情不似玩笑,他皱起眉头:“怎能如此呢,安管事可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当扶起来好生安慰一番。啊啊,我去看看,太可怜了。我去扶她,安慰一番。”
谢刚凉嗖嗖道:“若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摔一脸泥,姑娘家谁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这般模样吧。你去是安慰人家呢,还是给人家心里添堵呢。”
“……”宗泽清停了脚步。“有道理。”
“而且都过了好一会了,人家兴许早回屋了。”蒋松也给他泼凉水。
宗泽清挠挠头,有些放心不下,“那要不要过一会去她屋里安慰安慰。可是要如何解释我们碎嘴知道她摔地上的狼狈事呢?”
谢刚一本正经道:“我可不知道安管事摔地上了。”
蒋松也摇头:“我也不知道。”
宗泽清用眼神鄙视他们。
蒋松拍拍他的肩,道:“我说兄弟啊,你若是真有什么想法,先去找将军说呀,要尽快的,不然恐怕来不及。”
宗泽清颇茫然:“说什么?什么想法?”然后恍然道:“啊,对的,四夏江的前锋攻阵,我确是想到了好主意,得与将军商议商议。”
谢刚与蒋松互视一眼。
“好了,估计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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