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二十余日,这几日虽然极尽奢华,却也不过是口腹之欲,终究是那阴阳协调,才是人生至高之享受……”
喃喃轻语着,姚若愚一步一步来到李清照面前。
李清照正低着头,忽然见他走到自己身前,不由抬起头,看见对方眸中那滚烫的热意,不由地身子一缩,愕然道:“姚大哥……”
“你既然倾心于我,待得我建国之后,你便是后宫之主,”姚若愚轻轻一笑,那黝黑的细眸内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欲望,“走,你该侍寝了。”
李清照闻言不觉一惊,失声道:“姚大哥,你干什么?我们还没成亲,怎么能……”
“成亲?”微微皱眉,姚若愚有些不屑地将她拉起,冷笑道,“我贵为大帝,何需遵循那些繁文缛节,走!”不待李清照反抗,他已经一把将之扛起,大笑着走向二楼。
李清照虽是兴趣洒脱,却也终究是古时女子,哪怕爱极了姚若愚,也不愿尚未成婚便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地拼命挣扎。
然而她越是如此,始皇残魂便越是兴奋,扛着她来到二楼,一把将她抛到床上,而后狂笑着翻身上床,将她双臂按住,嘿嘿直笑。
他正欲撕开李清照衣衫,忽地动作一滞,原来是灵海深处一直陷入沉睡的姚若愚察觉到外界情况,正在疯狂地从灵海深处想要挣脱出来。
“找死!”始皇残魂怒极反笑,心念一动便将他重新镇压回去,而后狞笑着伸出手,嘶啦一声后,竟是将身下女子衣衫生生撕开。
他这般一反常态的暴虐,已经将李清照惊吓到不行,虽说被制住没法动弹,仍是止不住地哀声乞求。
只是姚若愚身为八境,体魄何等强壮,又被始皇掌控,李清照根本反抗不得,不过顷刻,她身下亵裤已经被始皇一把拽掉,而后长枪直入,霎时女子娇躯僵直,眼角泪水顺着如玉脸颊缓缓滑落。
就在始皇兴致勃发的时候,身下完全陷入呆滞的女子蓦地微微一颤,一股宏大的浩然正气猛然从她眉心处席卷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姚若愚竟是被生生掀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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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洞书院。
头顶莲花冠的李格非负手而立,面色淡漠,身前院落内数十名儒门士子盘膝而坐,口吐正道华章,化为浩然正气源源不绝地没入四周。
李格非身旁正站着三名老者,若是苏轼、李越舟等人在场,看见这三人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三人赫然是儒门三公。
太师!太傅!太保!
“果真是大秦祖龙的不死残魂!”
感应到此地灵阵内显化之景象,太师感叹道。
李格非虽然面色冷漠,但是当感应到李清照被破瓜之际,眼角仍是浮起几分杀意,沉声道:“此番劳驾三位出手相助,李某感激不尽。”
太保轻轻颔首,笑道:“昔年大秦祖龙焚书坑儒,为我儒门死敌,此番出手也是天经地义,李兄无需客气。”
太傅摇了摇头,道:“不过这般说来,那文王姚若愚果然是诡谋宗传人,只可惜与虎谋皮,若非李兄发觉,此人这一身八境修为只怕尽付流水。”
太保微微皱眉,忽地说道:“只是我略有不解,这文王昔年行事,从无我儒门士子迹象,可是为何这一身浩然正气竟是比我等还要精纯,莫不是天生的我儒门领袖?”
太师、太傅也颇为不解,纷纷看向李格非,后者稍稍沉吟,肃然道:“此事我也不知,只是私心推断,或许是这文王通过某种方法,洞悉了我儒门浩然正气之真意,从而能不习儒门经义,便能凝练浩然正气。”
太师唔了一声,忽地面色一凛,肃然道:“此贼尚未被驱逐出体,我等合力,共诛此贼!”
太保、太傅、李格非俱是轻喝一声,体内浩然正气宛如洪流般冲泄而出,径直贯入院落中那数十名儒门士子所坐之处,霎时间,那一名名儒门士子尽数分解,随同四人的浩然正气一并没入地底龙脉。
原来这些儒门士子看似真人,实则乃是千余年来无数大儒将自身经义融入浩然长河时留下的烙印,此刻等若数十名大儒一同出手,霎时间附着于龙脉内的浩然长河嗡然震动。
看似不过这一地河段之动,但是事实上,宛如蝴蝶效应一般,不过顷刻,以白鹿洞为中心,由近而远的浩然长河尽数受到影响,纷纷嗡然震动。
这一刻,不单单是一代代儒门先贤留下的烙印尽数被激活,苏轼、赵挺之、魏锦绣、韩均耀等无数儒门士子均是感应到浩然长河的动静,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释放出自身浩然正气,以护持浩然长河之运动。
顷刻功夫,整条浩然长河轰然翻腾,跨越那无形不可见的虚空,被姚若愚所凝结的儒字魂符为牵引,宛如银河倒灌般从天而降,没入到姚若愚的眉心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