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也是真的!”
士族们心中猜疑刚起,只听吕恂接着说:
“那你们便为都督献一番丑,”他看着身后的弟兄,眼中只有嘲讽,“叫咱们都督看得真切,也好放心用药不是?”
士族们这才明白,原来这裴云京看似禁欲,实则是个大□□,还是喜欢看别人媾合的大□□。
“这。”
吕恂见这一群人都翻了难,拇指一挑,露出一寸寒光,蹲在其中一人面前,用刀面拍他的肉脸,“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几人当时吓出一身汗,转头想叫一旁侍奉的家伎,不料又被吕恂拦了下来——
“诶,”吕恂阴阳怪气,字里行间还有武人的狠戾,“人家女郎如花貌美,做什么非得叫你们这几个老头糟践?”
“那,”士族们四目交错,“那依都督的意思?”
“自然是你们这几个吃了药的,”吕恂起身喝道:“自个儿来!”
“啊!”大梁偏好男风是不错,可于寻常男子而言却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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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士族们犯了难,“可我们不好此道啊!”
“看来这药也没什么用啊?”吕恂拔刀在地面来回刮过,扫到的青草瞬间一分为二,“既然无用,不若就将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秽根给斩个干净,也省得碍咱们都督的眼!”
说着吕恂挥刀,刀光划过半空,与阳光交错,刺痛了这些士族的眼睛——
“都督饶命,”士可杀不可辱,可服用寒食散的都是软骨头,他们赶忙同意道:“我,我们,我们做就是!”
很快,面前一片声色犬马,这帮家伙口是心非,说着不好此道,身在其中又难以自拔,污秽的呻/吟充斥耳边,在林中回荡,连伺候惯人的家伎也红了脸,低下头。
“玩物丧志啊,”裴云京只扫过一眼便起身,临走前只留下冷冷的一句:“没将药性彻底发散便不许停。”
“都督说什么?”
士族们虽也享受,但也知道精尽人亡的道理,可吕恂却又晃了晃刀——
“谁叫你们停了!”他来回走着,严密地监视着每个人的动作,“哪个敢停,我定叫他看不见太阳落山!”
士族们没见过这般道理,苦不堪言,正在此时,一旁的炼丹炉却突然炸了,平地一声雷,惊动了正要上马的裴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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