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箱子得十几个人一起抬啊?”“不会是金子吧!”“我的亲爷,这得有多?少!”
朱林蔚听着廊下聒噪,内心惶惶不安,他转过身去问赫连诚,还想再反咬一口,“你入城之时还没有箱子,这些金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看来典签大人的记性是真?的不大好——”赫连诚迈开一步,已将典签逼得无路可退,缩在一团角落里,只听他摇摇头叹息道:“在下做太守之前乃是经营互市的皇商,有这么点儿金子,很?稀奇吗?”
狄骞听不过瘾,也撂下匠人跟嘴上来,“你这脑袋怕不是浆糊!这么些金子用个箱子去装,是预备白给人抢么?”他一抬脚,登时吓退了周遭的掾属,岂知?他只是指着自己的靴子道:“自然是咱们弟兄一人一锭绑在脚上,千里迢迢人力运过来的!”
此等运法简直超乎朱林蔚想象,他咋舌道:“你,你就?不怕——”
“怕什?么?你当我是你,嘴上尽忠职守,心里拿我当个贼防?”赫连诚负手盈盈而立,廊下顿时死寂一片,众人连个大气也不敢出,“我赫连诚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今日这院子里的人,我只留对我一人忠心的,你们既已见过我是如何对待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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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海寇,后有淳于公子,眼下活生生血淋淋的朱林蔚就?站在堂前,院中诸人瑟瑟发?抖,更有甚者直接扑通一声倒地昏厥。
赫连诚如白鹘一般扫视院中,“你们一个一个地说,究竟愿不愿意,做我赫连诚的下属!”
第044章罚酒
铎州医馆,贾昌此刻正端着药,去?唤躺在床上的公冶骁。
这几日天暖,反倒不利于伤口愈合。那夜公冶骁侥幸捡回一条命,带去?的三十人一个也没回来,亏得贾昌机灵,早早寻了个山洞躲起来,才?有公冶骁的一条命。
“景曜,来喝药。”
啪的一声,陶碗应声而碎。
“滚开!”
公冶骁还不大能下床,但砸碗的本事却见长?,贾昌被甩了脸子也不恼,只?继续好?言相劝:“景曜,何必拿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呢?”
“抓不着人,你我?的脑袋就不归自个儿!”公冶骁两侧一摸黑,几日没拾掇自己,瞧着狼狈得很。眼下他是完全没了指望,日子一天天过?去?,将他一点一点逼入绝路,更加抓心挠肝,“我?过?得去?又如何!?”
护军大人可就要?到铎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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