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弥漫,陆宛整个人都贴在满是冰凉水珠的墙面上。团乳被大力揉捏,又被吸吮啃咬,疼痛刺激腹下暗流涌动,她愈发觉得呼吸不畅,离水的鱼竭尽全力扭动却更被禁锢住双手被迫举高。她的手腕被完全拿捏,像是捏她臀乳时一样自如,更像是性器完全侵入饱满浸水的穴道中一样轻松。可她也很享受此时,热水四溅,蒸汽使她迷失,人也一样,但她完全放心将自己交由他人。
但这个他人是谁?陆宛突然从梦中惊醒。窗帘太薄,此时已经透出阳光,陆宛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时间尚早,借住的人家早上七点半开早饭,她还完全有时间去浴室清洗一下很明显可以感知到的黏腻。
陆宛这回田野调查选在浙江某村,日渐富庶的乡村或许是地理环境使然,好像仍然保留有一种淳朴。陆宛从深入乡村开始就保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状态,她的主要任务就是走访和记录。当然,这并非她一人的项目,他们是几校同方向的青年教师共同合作,同行五人,女性居多,唯有一位男士,英年早婚,风趣幽默,彬彬有礼。
当然,梦中人不会是这位男士,陆宛没有什么恶趣味,更何况就算梦里没有脸,触手可及的裸体,她闭着眼都知道是谁,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入梦来。陆宛想,大概是生理期将至,内分泌紊乱,才会在她外出近一月时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
但梦中的主人公,他们也已有近一月没有联络,除了上周陆宛给唐锋发的朋友圈点了个赞,那是一看就是科室下的宣传任务。她知道他们没什么可聊的,也没必要聊什么,但习惯了每周为了确定时间而多扯点没用的话题,外出这一趟她突然也不太习惯。但她能精益求精去构思采访大纲,连夜查阅资料完善走访细节,她也挺不解她居然做不到去为唐锋构想一个可能的聊天规律。
“陆宛,起挺早啊。”
陆宛收拾完从屋里出来就碰到了同样收拾完整的同行研究员,她们都一起借住在村里一户,三层小楼,只住着一家爷爷奶奶、一个媳妇和一个小孩子,爷爷奶奶的三个儿子都出去打工了。陆宛和已经相熟的研究员点了点头便一起下楼吃饭,下楼也相继碰见其余研究员,大家又匆匆吃过早饭便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就这样日复一日,陆宛想,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分享的。难道分享薄雾中的日出、沾染粉紫色的夕阳、田间盛开的花、乡里散步的小狗么?当然可以分享,就是她知道这种分享不适合她发给他,她会不嫌烦地发给郑祺,甚至分享给去南美做项目的Eric,然后再交换获得郑祺工作到日出时分的一张愁容满面,和深入亚马逊在船上开心大笑的Eric帅照。当她心情一片坦荡,她什么都能做,对方也是。
“我下周就回去了。”
陆宛没有午休的习惯,可村里人大都有,因此她吃过午饭躺到床上和郑祺语音,最近闺蜜刚分手,她们聊的时间又重新变多。
“你这回还挺久的,你这付出能拿几作啊?”
“你怎么这么世俗!”陆宛听到郑祺的话便讽刺她。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拿到编制你就能考虑终身大事了。”郑祺苦口婆心的语气在陆宛看来像极了自己的母亲。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我和我妈视频,我妈看着山村风景只会和我说,这么漂亮以后带你老公也去转转。”
“阿姨真会说话,这就属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妈无比希望我单身,这样就不会祸害人家大好男青年了。”
“我也觉得你不该祸害人家祖国的栋梁。”
“行,那就派你,去祸害,祸害咱们医学精英。”
话题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唐锋,陆宛叹口气,想无声胜有声来抵制郑祺的故意为之。
“你俩咋样了啊?你这出门小一个月,他不会已经开始制作婚礼请柬等着给你发了吧。”
可惜郑祺从来不会知难而退,闺蜜不想提的人她偏要一句又一句提。
“不知道,我和他没联系。”陆宛说的是实话。
“真是值得颁奖的好炮友,反正我是没见过你们这种炮友的,固定两年多,还真是每周一炮,跟上班一样,就算不会累,不会疲么?不想尝尝比钻石硬的男高中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