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最大的银库。虽说他还有其他收入,但是跟百花苑比,来钱的速度实在太慢。除了钱财之外,还有经营百花苑所费的心思和百花苑暗中给他带来的其余好处,都随着一纸封条而化为乌有。
善芳也跟着惶恐,王知府原本打算让于兴学去河南路的首府郑州再开一座百花苑,现有的这座便由善芳来管理。结果因为陆离,于兴学死了,百花苑封了,她还能安稳的呆在王府么?善芳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因此,这几日|她伺候起王知府来分外的卖力气,什么事情都肯做,到是让王知府意外的发泄不少心中的郁闷。
“行了,帮我揉揉肩。”一场午后的荒唐过后,王知府披衣坐于床|上,半眯着眼睛吩咐道。
善芳拖着酸|软的身体乖巧的跪在他身后,伸出两只柔嫩的小手慢慢在的王知府的肩上按着,还柔媚的问:“大人,这样行么?”
王知府也没睁睛,只微一点头,善芳不敢在多言,老老实实的当她的按摩小妹。
这时,书房外的小厮来报:“大人,安举人求见。”
王知府不悦的睁开眼,没好气的道:“他来干什么!”对于安举人这个蠢货,王知府还没来得急找他麻烦。连自己的小老婆都看不住,让她把自己女儿给卖了。怎么就那么巧,卖给了于兴学的手下,又是那么的寸,偏偏让陆离的老婆给救了。若非如此,于兴学还不必死,不就多弄了个暗宅么,顶多申斥两句,罚点钱也就是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
可是安举人来了,他又不能不见,当初安举人能考上,他可是使了力的,不然就以他那蠢样,再给他五十年,也考不上举人。“带他去书房。”王知府不耐烦的道,他拨开善芳的手,起身穿衣。善芳连自己的衣服都来不及掩,忙过来服侍。穿戴好了之后,王知府轻挑的她胸|前捏了一把,意有所指的道:“嘴大也有嘴大的好处么。”说完,笑着的离开了。留下的善芳羞恼不已的在他开门的瞬间,连忙躲回了床|上。
王知府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么狼狈的安举人。毕竟安文远这男人蠢是蠢了点,又喜欢端着一幅道貌岸然的君子状。但是不可否认,他长得还挺俊俏的,而且向来衣饰整洁。今天呢,浑身上下脏污不堪,帽子歪了,长衫破了,鞋子还没了一个,面上被人打得几乎都要看不出本来的模样,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脖子上有几道带血的深深抓痕,腿还一瘸一拐的。
安文远一见到王知府就扑到他面前,含糊不清的道:“大人,你可得替学生做主啊。”
“这,这,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王知府有点怒了,安举人好歹也是县府学的教员,被人揍成这样,他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安文远肿得只成一条缝的眼睛时闪过深深的恨意,“石,石志。”其时主要动手的是石志的老婆李氏,安文远哪好意思跟王知府说是被个女人打的,只能报石志的名。反正李氏跟石志是一家,石志还带着他那些狐朋狗友堵着他不让跑。
石志?王知府看了安文远一眼,“那不是你大舅兄么?”这事有点不大好管,两人是姻亲,算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