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黎突然压着嗓子说:“其实,我可以用热水袋烤的。”
要是每晚都这样,他真的顶不住。
而且其实他早就想说了,明明可以用热水袋,为什么非要人体烤火?这样不仅两人都累挺,还很鸡肋。
随后他就感觉,手下的胸膛轻轻震颤了起来。
是周进在闷笑。
沈书黎骤然耳根子一热,又笑,他说了什么,有那么好笑?
他又不是笑话大师。
周进笑完了才说:“沈少爷,你这么聪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看不透。”
沈书黎眨巴眼:“什么?”
他需要看透什么?不理解。
周进捏了捏沈书黎的手指:“你猜猜。”
沈书黎想了一圈儿:“猜不到。”
周进挑眉:“或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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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没有可能,我只是想跟你牵手。”
第一次,他确实是想给沈书黎暖手的,但等牵到那只手后,他就舍不得放开了。
所以后来的每晚,他才会坚持要给沈书黎暖手。
沈书黎眼睛缓缓睁大,一切都好像变得明朗。
难怪。难怪一直很好说话的周进,唯独在给他暖手这件事上,不顾他的拒绝,异常执着。
因为这个男人知道,如果只是牵手的话,他会允许的。
得寸进尺,却又把尺度把控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好细致的心思。
沈书黎沉默了,他早该想到的,周进从来都不老实,甚至有些腹黑。
但他心里却说不出的,甜滋滋的,越想越是压不住嘴角。
最后骄矜地开口:“哦。”
周进:“哦是什么意思?”
沈书黎又突然有点气,这人就为了牵个手,害他好多晚都没睡好了,只有他一个人这么煎熬怎么行?
于是沈书黎故意动了下那只放在周进心口的手,平静道:“不错,很硬,但差点意思。”
周进:“??”
哪里很硬?哪里差点意思?差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
想开口问,但身旁的人呼吸已经平稳,周进怕打扰沈书黎,硬是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第二天,沈书黎起床,看到周进挂着两个青黑的大眼圈,差点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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