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凤婉拿着自己列的计划给萧林望看,对他说了自己整顿侯府的计划,也说了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萧炎院子里刁奴欺主之事。
接着,向萧林望详细叙述了昨天萧炎院子里发生的事。
萧林望一听,火冒三丈,立即拍桌而起。
这群刁奴,这些天,只不过大家都忙,没有来得及安顿萧墨,就有那些惯于看菜下饭的刁奴就踩起了他萧林望的儿子。
这群狗奴才,真是活腻了!
萧林望就要出去找那些恶奴算账。
萧凤婉赶紧拉着萧林望,安慰说:“父亲,你不要生气!这些属于内宅之事,父亲是做大事的人,你不要管它,有女儿做这事呢!”
萧林望忍住怒气坐下,看着女儿,一脸欣慰:“婉儿,昨天,为父也是准备找你说萧炎的事,为父没想到,你已经将炎儿安排好了!为父甚感欣慰。前一段时间,为父本来想跟你说此事,又担心你没从生母被害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
萧凤婉扬起小脸,笑着问道:“父亲是担心婉儿迁怒于炎弟弟吗?”
萧林望神情有些羞赧:“怪为父识人不明。”
萧凤婉说:“父亲,您千万别这么说。婉儿还要感谢父亲,正是因为父亲对婉儿的百般宠爱,才是小秦氏有所顾忌,不敢对我们姐弟俩下手呢!”
萧林望说:“婉儿何出此言?”
萧凤婉说:“父亲,世人流行这样一句话,有晚娘就有晚爹。说的意思,晚娘进了屋,对亲爹进行挑唆,亲爹也会变成晚爹的。可是,父亲却对婉儿百般疼爱,还记得,六岁那年,小秦氏进了家门,要对我房里的三个小丫头下手,我大闹一场,父亲严厉申斥小秦氏,说是,我萧林望的女儿想要谁就要谁,以后,任何人不得忤逆她的意思,包括她这个继母。小秦氏第一次试水,就试出来婉儿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从此后,再也不敢在我身边做什么。所以,婉儿说,是父亲的宠爱,保护了我们姐弟,使她迟迟不敢下手,而是想做长久的谋划。”
萧林望越发愧疚:“婉儿,为父很惭愧!为父将侯府所有的事都交给小秦氏,没想到,她却有如此狠毒心肠。”
萧凤婉说:“父亲,她就是想收手也收不了啊!因为她这个侯夫人就是用母亲的性命得来的。一朝得手,必定还想更多。”
萧林望默然。
萧凤婉说:“父亲,尽管小秦氏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可是,炎儿是无辜的。炎儿是父亲的孩子,他姓萧!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父亲只有我们三个孩子,我怎么还会有别的想法呢!况且,炎儿虽说是小秦氏所生,秉性却肖似父亲,从小有志气,不像小秦氏的小鸡肚肠、蝇营狗苟。父亲也喜欢这个儿子,是吗?”
萧林望点头,眼里有了欣慰的笑意:“炎儿本性纯正,小小年纪很有志气,很像我小时候。”
看到萧林望眼里的笑意,萧凤婉心里泛起了波澜。
因为是小秦氏生的儿子,炎儿小时候并不很得萧林望多看一眼。
只是后来,炎儿长大了,小秦氏有意栽培成萧林望喜欢的样子,这时候,炎儿才入了萧林望的眼,越看这个孩子越像自己,这才渐渐喜欢上这个儿子。
而萧凤婉,却是因为她是大秦氏的生的女儿,萧林望毫无理由的就百般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