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度赶紧站起来,后退两步,挣脱倪虹影继母的纠缠。
“大胆犯妇,你在做什么?”吕度对倪虹影的继母大声呵斥道,接着,又皱眉对愣着的两个狱卒说,“还不快将她架住?”
两个狱卒急忙上前,一人一只胳膊架住了她。
倪虹影的继母还在高声喊叫:“民妇冤枉啊!民妇没有杀人啊!”
吕度拂了拂袖,说道:“大胆犯妇,你喊什么冤?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你引起的。如果不是你苛待继女,她怎么会心生怨恨,又怎么会被有心人利用,做出如此罪大恶极之事?你冤什么冤?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你。你才是该千刀万剐之人。”
倪虹影的继母总算明白了,这个大人根本不是来替自己喊冤翻案的。
她使劲挣脱狱卒的胳膊,说:“别架着我,没看到大人要问我话吗?”说着,摆了摆头,做出一副“我很有用”的姿态,轻蔑地看向狱卒。
狱卒看着吕度,吕度点头,狱卒就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她。
倪虹影的继母站在那里,翻了翻眼皮,不屑地说:“那大人你让我来干什么?”
这换脸的速度也够快了。
吕度看着萧凤婉,对倪虹影的继母说:“是这位萧凤婉小姐,她要重新调查殇帝被毒一案。她问你话,你必须如实地回答。”
倪虹影的继母不屑道:“切!我为什么要回答她的问题。我一个要死的人,什么也不记得了!”说着,也不管这两个狱卒,转身就要回监牢。
见这犯妇如此猖狂,吕度立即感到威严被挑战了,他手指倪虹影的继母,厉声道:“大胆犯妇,竟敢如此大胆无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