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奉世说:“既然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凭你说的,怎么让人相信呢?”
黄继业说:“那人虽然死了,我却从他的衣服,使用的弩箭看出,那人是御林军的人。”
刘冲才不相信。明目张胆地杀人,怎么可能穿有特征的衣服,特地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派去杀你的人,还装扮成大夏人呢。
我没有派人杀黄继业啊?莫非是大夏人?
想到此,刘冲大声说道:“那一定是大夏人假扮的。”
黄继业反问:“皇上怎知是大夏人假扮的?”
刘冲说:“哪有青天白日、明目张胆杀人,还特地穿着表明自己身份的衣服?他蠢啊!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这样做。还有,还有,朕只是让解除你的兵权,朕并没有让人杀你!朕可以保证,朕绝对没有派人杀你!所以,那就是大夏人假扮的。只是为了离间我们君臣关系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终于引刘冲说了实话。
徐粟羞惭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竟然还有这么蠢的人,不打自招。
“原来,这手谕并不是假的!真的是皇上要解除臣的兵权?皇上为何如此怕臣拥有兵权?该不是皇上做了对不起臣的事,害怕臣的报复?难道皇上真的是要杀臣的儿子黄青?”黄继业一连串责问道。
话一说完,刘冲也知道自己说错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了。
对了,舅舅说过的,关键时刻,就将春来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