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成气得够呛,刘冲你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你这呛人的话语,这不是明着表明你不欢迎我们吗?
难道我来看我女儿还用得着别人批准吗?
何况,我又不是白吃白喝来了!我带的东西多得很呢!吃穿用度都准备齐全了!
周妍看父亲不悦的样子,急忙笑着说:“夫君!我身怀有孕,父母定是不放心,才会老远来看我!来,我们屋里说话!”
被周妍拉着,刘冲不悦地进了屋子。
周夫人看着这只有四面墙壁的屋子,心疼地抚着女儿的头,差点没忍住眼泪。
林儿从外面打草进来,见老爷夫人来到,急忙施礼见过。
周妍说:“林儿,快给老爷夫人上茶!”
林儿道:“是!夫人!林儿这就去烧水!”说罢,就出了房门,到厨房烧水去了。
周妍问道:“父亲、母亲,平州府情况如何?”
周毅成说:“现在为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咳咳!”
周毅成咳咳两声,表面是回答周妍的话,实际上是在解释着他来到猗县的原因:“那夏人南下,为父估计,那军需一定不足,为父就想到,绝对不能让乡民的粮食为夏贼所用,那不是为虎作伥吗?所以,为父派出我平州府大部分衙役,到驿道左右五十里内的村庄,劝督他们带走粮食举行迁移。这样,夏兵没了粮食,怎么能打仗呢?这也是从侧面支援士卒们抗击夏贼啊!为父出得城来,就是为了百姓呢能够井然有序地转移,也是为了维护百姓,维护我大韩的社会安定啊!”
周妍听了这话,瞅了瞅刘冲,娇声道:“侯爷,你看,侯爷是不是误会了?父亲做的事也是为了抗击夏人呢!”
刘冲忽的又笑了起来:“其实,本侯才不管你是不是抗击不抗击夏兵呢!那夏兵占不占领京城,又与我何干?我还巴不得他们占了京城呢?”
周妍赶紧嘘了声,站起来,关上门。随后坐下,说道:“侯爷!此话可不能乱说啊!”